“瑜安,你怎么了?”君千勍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
“哥哥,可还记得当年你刚离开京城的时候,我陪你去了封地,有一次我将你最喜欢的一只灵犬给杀了,我又害怕你伤心,我便偷偷的将那灵犬给埋了,便独自躲在屋子里头哭泣,你找到我之后,你说过什么?”瑜安对君千勍从来都有着强烈地霸占的心,她清楚他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也不知是何时便闯入了他的心里,而后便根深蒂固了,他对她爱的越浓,她便越恨,周而复始,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又为何活着?
只是看到有人靠近他,她便会心生嫉妒,表面却装作大度,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心里却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更别说是一只畜生。
君千勍当然不知道瑜安是这样的心思,故而此刻只是看着她说道,“我说过,倘若你日后做错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原谅你。”
“哥哥记得就好。”瑜安冲着他笑得格外地明媚。
君千勍看着她,此时此刻渐渐地神智有些涣散起来,过了许久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他大口地喘着气,便感觉到怀中多了一个柔软的身子,浑身散发着蛊惑的气息。
“皇上……”瑜安靠在他的怀里,眼角泛着泪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那眉宇间透着的哀伤,让人心生爱怜。
“不……”君千勍用力将她推开,向后倒去。
可是他身上却突然滚烫不已,看着眼前渐渐又靠过来的香软,他保持着仅剩的理智,想要将她推开,可是却无能为力,直等到有两片温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吸允着,他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坍塌……
“皇上……”她半眯着双眸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君千勍,嘴角勾起魅惑地浅笑,“你终于是我的了。”
君千勍此刻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味的想要得到舒缓,不一会,整座大殿内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娇喘声……
翌日醒来,君千勍身上盖着薄被,微微一动,便看见怀中靠着的瑜安,他猛地惊醒,腾地起身,转眸看着她,便见瑜安已经醒来,垂眸不语。
“你竟敢对我用药?”君千勍未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怒视着她。
瑜安抬眸看着他,“你忘记昨日说过的话了吗?”
君千勍怔愣了片刻,回想着昨夜所言,他冷笑道,“这是最后一次。”
他看向瑜安的眼神透着无限的盖伊与失望,接着便入了寝室,将瑜安独自留在了大殿的软榻上。
瑜安看着他决然的背影,眼泪如决堤般掉落下来,哭声回荡在整座大殿内。
君千勍怒吼一声,一拳打在石柱上,恨不得昨夜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皇上,该上早朝了。”外头传来太监总管的禀报声。
君千勍穿戴妥当之后,面无表情地出了大殿,此时瑜安身上只裹着薄被蜷缩着,她知晓自己如此做会遭到他的嫉恨,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绝对不能将他让给慕梓烟那个贱人。
她双眸射出冷厉,“哥哥,我宁可毁了你,也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
金銮殿内的气氛甚是压抑,百官自是噤声不语,不敢招惹在盛怒中的皇上。
而君千勍下了早朝之后,只觉得浑身透着疲软,以为是昨日的药劲还没有过去,故而便也不甚在意,直等到回到勤政殿,他便昏迷不醒。
瑜安自然知晓此时他不会见自己,故而便待在自己的寝宫里头。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外头才传来禀报,说是皇上龙体不适,如今昏迷不醒。
瑜安当下愣住了,连忙赶了过去,太医垂眸叹了口气,“回禀娘娘,皇上所中的乃是魅毒,这种毒虽然可以助兴,可是服用之后,也会空了身子,皇上如今中毒太深……”
“可有解药?”瑜安连忙问道。
“寻到下毒之人便能寻到解药。”太医说罢便退了下去。
瑜安呆愣在原地,看着躺在龙榻上的君千勍,缓缓地上前,跪在龙榻旁,扑倒在榻上,“是臣妾害了皇上。”
她双眸闪过狠戾,接着便转身出了勤政殿。
从密道前往行宫,君骜一早便知晓她会来,只是淡淡地启唇,“放心,寡人的儿子,寡人岂能害他?”
“解药。”瑜安看着太上皇,此刻也忘记了胆怯,一心想着便是救活君千勍。
“解药可以给你,不过要一命换一命。”太上皇沉声道。
“为什么?”瑜安痛苦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在寡人的面前放肆,你不过是个贱婢罢了,倘若不是你还有用,寡人又怎会让你这个破败之身成为皇后?”君骜冷哼一声,“一命换一命,不是你死,便是他死。”
“你适才不是说不会让他死的吗?”瑜安睁大双眸看着他问道。
“还是愚不可及。”君骜冷哼道,“你死了,他不是便活了?”
“不,我不甘心。”瑜安未料到自己最后竟然是如此的下场,她憎恶地看着君骜,是他,倘若不是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君千澈,又怎么可能没了清白,倘若不是如此,君千勍必定会爱上她的。
君骜沉声道,“你昨日对他所做之事,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不,他会的。”瑜安拼命地摇头说道。
“我的儿子,我比你清楚,他即便外表再如何温和,骨子里头也透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性子。”君骜双眸碎出一抹寒光,“还有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