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妹的!
哥又没做错什么,心虚个毛线呦!
程清眼皮子跳了跳,漾起笑意,勾了勾手指:“过来伺候着,伺候舒服了,哥就原谅你了。”
“好,一定如你所愿。”朗君侧躺到程清身边,手肘撑着枕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程清,掀起唇角,指尖抹过滑腻的唇,平静地问,“宝贝儿,先告诉我,这几天出了几次轨。”
作者有话要说:tat后边还没码,想让他们xxoo,又不想让他们在这个地方xxoo什么,好纠结,码完会直接丢到文案那个链接里,大家可以等明天再戳过去看什么的。
☆57、算算账啥的
哎呦,不好,老流氓要抽!
程清心头一紧,左手穿过朗君腋下,扳着朗君的肩膀往上蹭了蹭,枕上朗君的胳膊,佯装镇静的挑眉笑骂:“出轨你妹呦!你觉得哥有那功夫么?”
“没出轨,这是什么?”指尖儿凑到程清眼前,晃着刺眼的唇彩,朗君冷笑,“刚才你床上那个妹子又是什么?嗯?”
你妹!那叫床上么?只是在充气垫子旁边坐了一会儿而已,不带这么偷换概念的好不好!
程清抽搐嘴角,拍开顶着所谓“罪证”的手指头,低斥:“滚一边儿去,哥腿疼着呐,别胡搅蛮缠啊!”
“呵!胡搅蛮缠?”朗君低笑,捏住程清的手腕,一粒粒缓慢地解着程清的衣扣,听不出喜怒地问,“程清,我说过的话你从来没放在心上,是吧?”
“嗯哼。”程清闭着眼哼哼,心里莫名不悦,“你就光盯着那些有的没的,怎么不问问哥腿伤得怎么样了?”
“有的没的?”
“被妹子亲了一口而已,你至于么?”程清嗖然睁眼,盯着朗君,微恼,“话说回来,就算哥跟妹子滚床单儿又干你什么事儿?你是哥什么人?被哥睡了还是被哥睡了呦?”
妹的呦!哥一定是脑子烧了!
话冲口而出,说完程清悔的肠子都疼了,真心的。
莫名担心朗君会负气而去,又不甘道歉,只能漾起风骚的笑意与散发着强烈低气压的朗君先生对视。
“哦,这样啊。”朗君兀然掀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中深意令程清心头狂跳。
顿住地手恢复行动,朗君慢条斯理的解完最后两粒纽扣,揉捏着性感的窄腰,埋头吻上程清的眉心,舌尖打着旋儿下滑,温热而轻柔。
程清仰头索吻,被无声地避了开去,一口气未松完,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终是拉下面子欲作解释:“老流氓,刚才……”
“嘘!”食指竖在唇间打断了程清的话,毫不客气的开始扒衣襟大敞的衬衣,程清略带贪婪地注视着朗君的侧脸,漫不经心地说,“老流氓,哥三天没洗澡了……”
“嗯。”朗君从鼻腔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避开打着石膏的伤腿,将程清翻了个个儿,仔细检查。
视线落在背上犹如实质,按住在他腰带扣上作祟的手,程清回头斜睨朗君:“这地方可不是耍流氓的地方呦!”
“宝贝儿,你想多了,只是检查一下。”朗君意味不明的笑。
“滚你的,检查个j8。”
“宝贝儿,你思想太龌龊了,我只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记好了帐,才好方便算总账不是?
“……”程清撇嘴,未受伤的腿后蹬,却诡异的保持了沉默。
“呵!”朗君低笑着压住乱蹬的腿,将两个人一起裹进被子里,搂着程清叹息,“别闹,好好睡觉,这两天累坏了吧?”
“嗯。”程清在朗君怀里拱了拱,嘟囔,“衬衣扣子咯得慌,脱了。”
“是。”朗君脱了衬衣,丢到一旁,重新钻进被子里,揽住程清。
程清自觉地翻身,将伤腿搭到朗君腿上,脸颊蹭着炙热的胸膛:“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真好,回头哥有赏。”
“好。”朗君摩挲着光滑的后背,低哄:“睡吧。”
接连几天的劳累,肌肤贴肌肤的感觉又令他莫名心安,程清转瞬便奔了周公,睡了个昏天黑地。
而朗君,几近整夜未眠。
翌日清晨,记者妹子早早的在外面叫门:“阿清,醒没醒?”
“有事儿?”
“帮他打了洗脸水和早饭。”
“妹子有心了。”朗君搂着程清窝在被窝里,压低声音懒懒地道,“先放门口好了,等下我去拿。”
“这鬼天气放外边儿用不了多大会儿就结冰了,不介意的话,我直接送进去?”
朗君不满地在程清腰上掐了一把,拽着被子将自家心上人捂了严实,掀起唇角冷笑:“当然不介意,有劳了。”
记者妹子笑容满面的进来,盯着一个被窝儿里的狗男男瞬间变了脸色:“你们……”
“嗯?”朗君挑眉,故作不解。
“你俩……什么关系?”
“就差领小红本了,你说呢?”
记者妹子顿下洗脸水和早饭,耷拉着脸急匆匆离开,朗君小心翼翼地挪开程清的腿,起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毫不愧疚的用记者妹子打得水洗了把脸,吃了溢满妹子各种爱的早餐,端着洗脸水和空空的饭盒离开帐篷。
帐篷里干净的就像记者妹子从未出现过似的,充气床垫上犹如蚕茧的被子轻轻颤动,愈演愈烈,最终传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醒了?”朗君端着新的洗脸水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