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燕永夜,跟你没关系!”
朱穆轮伸手替他顺了顺毛:“我们已经成亲了,连我都姓燕了,儿子自然姓燕。”
燕离陌吊眼睛:“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朱穆轮毫不犹豫——经过昨天晚上,他的心已经安稳了很多,这人迟早会是自己的,至于口头上的一些便宜,他爱占,自己也爱给他占。
“......”燕离陌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一口气憋在心头无处发泄:“一点男儿气概也没有,痴货!”半晌才找到一句话来骂人。
“你答应我,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男儿气概。”朱穆轮这次回答的更快,不知道已经在心里盘算了多久。
至于答应他什么,连小狐狸都知道!
“你讨打是不是?”燕离陌晃了晃手里的桃枝——他被暗算时留下了剑,现在估计在绍布手里,只好暂时拿根桃枝替代。
“是你说的。”朱穆轮辩解了一句。
“胆子又大了啊?”燕离陌斜睨他——知道就不该这么早跟他说那些话,看吧,一下就露出狐狸尾巴了,果然什么样的宠物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两个人这么你来我往地争着,已经走出了很远,再回头时天绝峰已经看不到踪迹了,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果然,人生中很多事情,可遇不可寻。
燕离陌落后几步回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荒漠,心头骤然轻松,再转头看前面夕阳下,抱着小胖娃脚步沉稳,背影伟岸的朱穆轮,忍不住就有肆意狂笑的冲动。
一提内息,化作一道绿影,燕小爷眨眼之间就蹿出老远。
“朱穆轮,追到老子,老子今天晚上就让你上老子的床!”
朱穆轮还抱着孩子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一直等燕离陌的声音被狂风裹挟着黄沙送到耳边,他才忽然嗷地叫了一声,然后就玩命地追了过去。
一青一白两道身影,比风还要肆意流畅,就这么奔驰在无边旷野中,端的是潇潇洒洒,纵情尽兴!
等他们回到月巴城,却发现城里暗流涌动,草木皆兵——自然是寻找无故失踪的月阔首领和燕山山主的人马。
“啧啧,你二哥一定头疼的要命。”燕离陌站在月巴城墙上,眺望人来人往的城内,依稀可见熟悉装扮的人。
“他头疼是他的事。”朱穆轮气息有些不稳,“我们今天晚上住哪儿?”这才是月阔首领最关心的事。
没错,这场追逐的结果,月阔首领胜出。
“至于吗你?”燕离陌看看他头发上沾着的黄沙,表情有些郁闷——自己好像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身边这人现在不是高傲的虎,简直就是想吃肉想到发狂的狼。
“至于。”朱穆轮坚定点头,拍了拍怀里的小胖娃,“你好不容易亲自开口邀请,我说不定以后好几十年都等不到这机会,自然拼了命都要把握住。”
“你倒有自知之明。”燕离陌觉得这话题偏得有些诡异,却无力拉回正道,只好听之任之。
“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可以住在月宫里,我的宫殿还在。”朱穆轮换了个手抱孩子,另一只手来拉燕离陌。
春宵苦短,月阔首领的春宵,从太阳落下去的那一刻就算。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姜漓。”燕离陌避开他的手,就要往后退。
“我说了,我信我会得到你的心。”朱穆轮没个他这样的机会,直接搂住人的腰就往下跳,“所以我不会再给你逃避的机会,燕离陌,我现在是你的男人。”
......
看吧,成个亲的确很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二大爷
虽然朱穆轮拼着全力在最后关头追上了燕离陌,但终究还是没有如愿——回到月宫,才发现他们失踪的这近一个月,还真发生了不少事。
安照从月宫报信回来,不见燕离陌踪影,半路碰上绍布,看到他拿着自家主子的剑,听他说过当日的事,怒不可遏。沿着绍布跟过去的路径找了几日,毫无所获,他决定先回雁山一趟,跟温酒和竹心竹韵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与他一道走的还有姜漓,虽然燕离陌突然消失,但之前他们已经商量过,第一步计划便是由他出面去见陇城的几位将军,陈戬已经约好了时间,他不能失约。
除了他们,管晋担心燕离陌安危,说什么也要去找人,沈珩只好带了人马陪他去,两人已经走了十几天。
月阔御察见到两人安然无恙的回来,还抱着一个奶娃娃,心情没什么大的改变,反而凉凉地问了句:“你们生孩子去了?”
朱穆轮和他这个二哥以前不怎么对付,但经过那场宫乱,月阔御察继位之后,莫名地两人倒是相处地和谐了许多。此时听他二哥不冷不热的调侃,非但不恼羞成怒,反而心猿意马——如果燕离陌能给他生个娃,他怕是高兴得要发狂了。当然,即使不能生娃,只要他答应做生娃的事,自己就已经要高兴得飞上天了,所谓飘飘欲仙,不过如此。
燕离陌知道月阔御察为什么心情不好,伤口上撒盐是燕小爷熟能生巧的事,大喇喇往桌边一座,取了盘子里精致的点心给睡了一路刚醒的小永夜吃。
“儿子诶,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学你二伯父,自己独守空床,欲求不满,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咱们中原有句古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才是圣人所为。”
小永夜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毕竟还是个小娃娃,看着点心咽了咽口水,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