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强一字一句地道:“严格,你不会不知道翡翠山庄的存在。你现在办这个农庄,就是在打你父亲的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严格看着他的双眼,淡声反问,“你们还知道自己是我的父亲母亲?你们有把我当作你们的儿子吗?”
严家强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如兰激动地站起身,“没把你当儿子?你还想怎么样?让我们给你做牛做马还是怎样才算是把你当儿子了?”
严格根本没看她,还是看着严家强,平淡地道:“你们找虚衍为我批命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严家强和杜如兰的脸色同时一变,下意识相视一眼,看向严格,对上他那双清澈的双眼,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皇甫玉琛毫不客气地道:“也许我和小格应该庆幸当初虚衍没有说小格克父克母,否则的话,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小格。”这话,严格不好说,他却能说。
杜如兰脸色发白,音量拔高,看着皇甫玉琛的眼神就像看着杀夫仇人一样,“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和家强会杀害自己的儿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皇甫玉琛似笑非笑地直视她,就像看着跳梁小丑。
严格的目光这时才落在杜如兰身上,“你知不知道你从虚衍那里拿到的那块玉里暗藏杀机,只要我戴够七七四十九天就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