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瞥一眼仓鼠一般啃东西的某人,扶额,“我在表哥家,涂涂也在。”
“涂涂?”孟启迪愣了愣,随即声音冷了下去少见的带几分刻薄,“他也在表哥家?呵!他还好意思去?果然和他那个妈一样不要脸!他若是……”
“迪子!”肖想皱皱眉突然出声打断。
“哼!”孟启迪显然是被刺激了仍有些愤愤,“小想你不要被那家伙的伪善给骗了,他们娘俩最特么会装了!总之,哥提醒你,离那对贱人母子远一点!”
挂掉电话,肖想略微尴尬的看向身旁的人。孟启迪很少有这样言辞激烈的时候,高分贝的怒气恐怕清晰的传到了对方耳中。虽不知他们之间的恩怨,肖想还是说了句抱歉。
涂涂喀哧的啃苹果表情平静的耸耸肩,随意说道:“你不必这样,刚刚是孟启迪的电话吧。”一个抛物线把果核精准的投进垃圾桶,“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啊,我和我妈确实都挺不要脸的。要不是我妈当年做那些恶心的事,哥也不用十几岁就一个人去了国外。”
肖想沉默,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在提及某人时还是下意识的抬眼看过去。
涂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