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个日本兵折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盒东西,温玉恨认得那是什麽东西,他终於开始害怕了,不等堂岛开口,温玉恨就猛地摇头,“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别过来。”
“别把这东西想得太糟糕啊,”堂岛拿过铁盒子,打开来取出细长针管,然後往一个小密封瓶里汲满药剂,“会让你舒服的,舒服後就知道我对你好不好了。”
“滚远点!”温玉恨开始吼道。
堂岛见他这般反应终是满意,他走近强行抓住温玉恨的手臂,找到了血管就毫不留情的将针扎了进去,“别乱动啊温老板,刺到别的地方就是你自作自受了。”
眼见著一管吗啡打进了体内,温玉恨被巨大的绝望给拉扯著,他想到颜子笙的种种,就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而药效正在一点点的发挥作用,他明明应该焦虑悲伤,却慢慢变得无所谓,原来颜子笙当初就是这样的感觉,这麽想著温玉恨长呼出一口气,眼眶的泪无法抑制的自眼角溢出来,像是滚烫的铁水,灼伤著皮肤,腐蚀著意识。
堂岛将烟圈吐在温玉恨脸上,氤氲著迷雾让温玉恨暂短的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温玉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麽时辰,自己从被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