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成功不知道是该笑一场还是应该动情唏嘘一把,只好为难的呆愣愣的看着,不敢有什么反应。
“唉,想笑你就笑吧,别憋着啦,那个军阀已经尽情的笑过了。”成志唉声叹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管高杨叫“军阀”,成功抗议无效。
成功坐起身来,感觉身上已经大好。他怜惜的伸手去摸摸成志的脸,问:“还疼吗?”
“已经好多了。”
“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动手不可呀?真是难为你们两个还是什么精英分子,居然靠拳头来解决问题,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有什么两样?”
“嘿嘿……”成志干笑。
成功起身要下床,成志扶了他一把,成功就说自己哪有那么娇气?看看墙上的钟,居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屋子里没有高杨的影子,也没有韦刚的影子。
“如果你要找那个军阀,他去开会了,如果你要找韦刚,他被撵到大排档帮忙干活去了,说是顶你的缺!”
成志抱着胳膊依靠在门框上闲闲的说。
“撵?谁撵呀?韦刚能做什么呀?”
“谁有那个本事?还不是那个当兵的,整个儿一个军阀。凌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