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皱了皱眉,纠正道:“神教。”
楼牧也不想与他争论,便含糊道:“反正咬定是高家兄弟与你们勾结,将罪名都赖到他们头上去,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那人看了楼牧半天,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楼牧笑嘻嘻地揽住他,道:“空口无凭,到时候当然要靠你做些物证下来,高家兄弟便赖也赖不掉了。”
那人闻言冷笑道:“这与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啊!”楼牧嘻嘻一笑,道,“到时候你若帮了我,我便偷偷放走你,不让你落入正道的手里。”
“我凭什么信你?”
楼牧伸手摸了摸那人的头发,反问道:“除了信我,你如今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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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虽然解开了绳索,却没有解开那人的穴道,仗着自己内力绵长,直接扛着那人重新爬上了悬崖边。
楼牧琢磨着这些正道人士必然没有如此好打发,如若自己贸然下山,难保不泄露行踪。
因此他在山间转悠了好几圈,寻着一家猎户。
“你们家有女人么?”楼牧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