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人反应,楼牧又反手捏住他的喉咙,迫使他吞下去。
药丸是随着其他东西一起放在盘子里的。沙辰甚通楼牧心意,一个眼神一抹额头就已足够。
那人被迫吞了药丸,神色不明地看了眼楼牧。
“人在江湖飘,凡事都要长个心眼。”楼牧笑道,“万一我替公子接了脉,公子却出尔反尔不给我解药,这买卖我可亏不起呀。”
那人闻言竟然也不怒。
楼牧又道:“这药丸剧毒,十二个时辰后发作”
“匕首放火里烧一烧,趁热把伤口重新挑开了。”那人不耐烦打断道。
楼牧一楞,随即啧了一声,就依那人之言取出匕首放到火上烤了一烤,随即抓住他的右腕便要下手。
右腕伤口大而浅。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经脉并非用利器挑断,而是用钝物慢慢磨断的。
没有人会用这种慢而不实用的方式去挑经脉。除非是存心折磨。
楼牧心中一惧,忍不住侧头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正垂睫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神情冷淡,喜怒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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