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愣了一下,接着坐了起来,掰正徐辞年的脸,仔细盯着他看,“孔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怎么着,被说到心坎里,你做贼心虚啦?”徐辞年开玩笑似的推开他的手,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瞿城的错觉。
瞿城失笑,双手使劲搓他的脸,一口咬住他的鼻尖,“妈的,我心虚什么,大不了哥以死明志,然后再墓碑上写上墓志铭,老子对媳妇儿比金子还真!不过到时候你可要记得给我烧纸钱,知道不徐家寡妇?”
以前听到他这些油腔滑调,徐辞年总是能被逗笑,可是现在听起来,他却觉得有几分可笑。
“你这一套用在该用的人身上,跟我瞎白话什么。”
说着他掀开被子走下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今晚看到一切保持沉默。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