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非虽然有些许茫然疑惑,然而不妨碍他乖顺地应话,至于答应的内容,他想不明白便不再想,在他看来,他根本不会擅自行动,至于保护主子的行为,这是他的职责,不是多余之事。
秦黎深深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将他拉进怀中紧紧拥住,嘴唇准确的捕捉住了两片微抿的唇,舌尖撬开轻合的贝齿长驱直入搅弄着男人口中的柔软。仿佛两人通过唇齿间得交融紧密得结合在了一起。男人双眸从诧异进而窘迫,接着便是认命般的妥协与顺从,漆黑如墨的双瞳清晰地映照着秦黎艳丽绝伦的面容,随后缓缓闭上。
时间似乎只过了一瞬又似乎是很漫长,感到怀中的男人开始下滑的身体,秦黎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将舌尖抽离,透明的银丝自那人唇角的位置滑落,秦黎拇指擦过,又忍不住揉按了下嫣红丰润的下唇,看到齿间的软红再次藏了起来,秦黎眼眸暗的深邃,恨不得拇指追进去玩弄他。
察觉到秦黎眼中的深沉yù_wàng,宁非微微侧了侧脸,窘迫的神态越发明显,脸颊的红已经蔓延至耳后根,眼睛似无处可放一般只能胡乱看向秦黎身后的树丛。将他这般羞涩的表情尽收眼底,秦黎笑的有丝坏意,然而他也知道此事时机不对,暗叹可惜,将人拉开整了整衣襟,才清了下喉咙说:“走吧。”
宁非如梦初醒,暗自懊恼自己的不清醒,急忙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快步跟上。
两人的轻功都是拔尖的,不到片刻便已至圣坛,走到一处有着隐约不可见标记的树丛后,果然见到了一个篮子,取出里面的两套衣物快速换上,秦黎暗自骂娘,这两套衣物是圣女身边得近身侍女的服饰,极不情愿却无奈地将最后得披纱也蒙上了脸,回头看到宁非得样子,秦黎脑海中一阵草原马奔腾而过。这男人还有什么不会的事吗?看着眼前不到自己耳朵的身高,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吗?丝毫看不出他原本高大健硕的身材,此时蒙着脸的样子任你火眼金睛也看不出这是个男人。郁闷的是自己不会此项特技,幸而骨架偏瘦,衣裙下的双腿只能累一些保持微弯的姿势。两人出了树丛后,快步走到侯在圣坛一层的圣女一行。
珈蓝感到身后的位置有人替上,回头看向两人,嘴上轻声细语地说着斥责的话,眼中却有着隐隐的关切,收到肯定的眼神后才吐了口气回头继续静默等待。
秦黎与宁非不知道这样的等待是等月上中天还是等祭文念完,夜色在等待中渐渐深了,虫鸣鸟叫声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念着含有古韵律的祭文,深奥难辨的古语在这般肃穆的氛围下也显得格外的庄严神圣。
☆、80
“礼成。”一道响亮的男声划过夜色,跪着的众人才陆续起身。秦黎与宁非低垂着头,见前面挡住所有视线的白色衣裙晃动了一下,缓缓向前走去,两人也垂眸缓步跟上,似与身后的侍女一般协调且统一。他们走上祭坛,绕着祭坛将四个角的火炬点上,随后几人分散两人一组各站一边,圣女走到祭坛中间,忽然鼓声再一次响起,珈蓝手中长袖向空中一抛,长长的丝缎像一条银龙飘在圣坛上方,任它缓缓落地,既而鼓声一转,变得急促,而祭坛中间的白色丽影也随之舞动的极快,踩着莫名的节奏,脚上的铃铛声声,吸引着众人的心神。
要说珈蓝的武功并不高,甚至她大半的功力还是在南家得到的提升,然而作为自小便被培养着为祭祀跳祈神舞的圣女,她的舞姿已到了空灵境界,她双脚上的铃铛随着踩踏的节奏惑人心神,是另类的一种幻术。
秦黎不自觉地将眼前的舞姿与耳中听到的这种旋律分析后,与自己的幻术对比,得出的结论是各有千秋。甚至说,若是迷惑人,这样的舞姿更有奇效,尤其是在某些场合中,女人的迷情术总归是胜他一筹的,他心中暗自赞赏,珈蓝的处境不用调查也能知道,非我族类在这么一个闭塞的族群中是什么处境,然而她还能努力地有今天这番能力,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坚强聪慧之人。若是可以,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离开这里,他日这个女子一定能有一番成就。
舞毕,珈蓝微微喘息着走到一旁,侯在祭坛下的纳谱兰早已迫不及待,他一声华丽的衣着,身上带着一些手工繁琐的饰物,在月光下银光闪烁,回身看着一旁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