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还没掐起来,便被陈荆赶着下去睡觉,他在屋檐外喊我阿晏,我坐在屋顶看着他,一瞬间真的恍如隔世,若不是不长眼色的昴星君打了个岔,本座觉得自己还能再做一场春秋大梦。
公孙樾倒也不真是昏庸的君主,没凭着心情把陈荆点成状元或探花,只跟着二甲进士一道赐了进士出身,又让他去翰林院编书。陈荆回来了说,不是个什么难事,似乎还挺满意。昴星君可能心火上头,一连炖了好几天酸萝卜老鸭汤。本座觉得,待他重回天庭,旁的不说,烧火做饭这事,他定能甩他那群仙友十万八千里。
那年入夏的时候,李璟不知怎么找到了绾水街,派人送了一堆花花草草,非要往那小破院子里塞,他官职大了陈荆不是一星半点,陈荆诚惶诚恐地受着,等他走了,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看着一院子莺莺燕燕,不知该往何处下脚。
昴星君悠然道:“容粹,做官不容易吧。”
他无奈地看着昴星君一脸的欠揍样,说:“对,每日你们还在睡觉,我就出门了,回来了,你们也刚好玩过一天,常言道行乐直须及早,怕是等我活到李将军的年岁,都享不了清福。”
昴星君问:“七夕你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