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把那两座箭楼,给老子毁了。”我声嘶力竭的喊道。
郝昭因为昨晚的挫败,正憋着一肚子火呢。得到命令,立即执行,调动了六辆发石机,八辆飞梭巨弩车,分两路杀出。
推动战车的战士不时的有人中箭倒在中途,郝昭,下了死令,不停地增兵,不管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也要推进到射程之内。在损失了百余炮兵的重逢后,发石机和飞梭巨弩车全部昂起了沉重的头颅。郝昭发着狠:“放——”红旗招展,十四辆战车同时发射。巨石轰隆,飞弩穿空,直接攻入箭楼之内,楼上的士兵因为太过密集,死伤过半。一lún_gōng击之后,来自上空的弩箭,明显呈现颓势。可是诸葛亮事先在箭楼下方构筑了坚固工事,下面隐藏百余名士兵,作为预备队使用。上面的弓弩手一死,下面立即爬上去补充。郝昭的炮石连续发射,竟然不能奏功。“射,给我射击箭楼的横木,把箭楼砸塌。放。”情急之下,郝昭改变策略。“在调十台发石机上去,砸毁箭楼。”
又是十台发石机压上去,五十斤重的巨石,雨点般的砸向,箭楼下的横木。咔咔之声不绝于耳。突然,东侧的箭楼首先顶不住压力,轰然倒塌,楼上的百余名战士,全都摔得粉身碎骨、脑浆迸裂。紧跟着第二座箭楼,也在巨弩和飞石的打击下,毁于一旦,整个楼顶都被掀翻,楼上的战士失去了屏障,全被砸死。
箭楼被摧毁,下面压力一轻,人数上占优的袁兵,终于步履艰难,踏着战友的尸体,攻到了沙泥包面前。江陵兵再不能躲着射箭了,纷纷起刀枪,红眼的野兽般冲出来,扑到袁兵身上,白刃厮杀。锋利的长刀,一刀砍下,整个上半截身子,连同两条断臂,一起飞上半空。胡车儿被尸体上甩出来的鲜血,糊住了眼睛。旁边立即上来两个江陵兵想要捡便宜。大刀左右看到。胡车儿左手在双眼了一把,吐出一口血沫。铠甲两侧突然被砍出两道火星。鲜血跟着冒出来。好在只是皮外伤。胡车儿大怒,哇哇怪叫,左手一刀,削掉一颗头颅,迅速转身,大刀从上至下,从脑门至肚脐,把那厮硬生生劈成两半。埋伏在沙泥包后的江陵兵一看他如此野兽。吓得浑身都哆嗦了,那里还敢作战,也不知是谁,实在受不了牙齿打颤,狂吼一声:“杀人狂来啦——”转身跑掉。
木驴车内的填壕工事兵,已经就位,挥动铁铲开始进行填壕。方便大部队通行。
城门忽然洞开,霍戈、薛悌兵分两路,骑兵杀出,想要驱散杀入第一重战壕的袁兵。袁兵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不能应付,互相拥挤,不少人掉入战壕,被尖竹穿x而死。
“王平、朱灵。”你二人每人帅两万黑龙骑,分两路迎击来敌。”
王平、朱灵早就把肌肉绷紧了等待着。屁股就没离开过马鞍。闻言,迅速转战,身后的黑龙骑,在红旗号令之下,奋勇杀出,分两路扇面般张开,向巷道冲去。仿佛是四列对开的火车,袁、刘骑兵撞在一起锐的黑龙骑战士,腰间白光闪耀,胡刀出鞘。一颗颗的头颅,来不及流血就掉落。霍戈的青羌无挡飞军,也不是善茬。羌人骑射虽然比不上匈奴人和乌桓人。不过有一点却是厉害的。那就是耐力韧性。他们不怕死。最喜欢和人缠斗。就算是剩下一兵一卒,也不撤退,两个时辰的大战,死伤无数,仍然凶猛如虎。要消灭这样一只队伍,付出的代价会非常之惨重。我舍不得黑龙骑,死战。正想鸣金。诸葛亮的战旗,却首先向霍戈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靠,老子舍不得,诸葛亮就更舍不得了。白牦军已经完了,他现在完全靠这只青羌无挡飞军混饭吃呢!无挡飞军一撤,王平、朱灵大喜。挥军占领第一重战壕。猛烈的向第二重冲去。我都来不及组织,黑龙骑就吃了大亏。箭塔之上,飞矢如雨,冲在前面的控弦战士,纷纷坠马,死于非命。马的尸体,堆积如山,阻住了后面的骑兵。
“快,召回黑龙骑,发令。”
袁军阵内,战鼓隆隆,红旗招展,下达的是让骑兵后撤的命令。王平朱灵,领教了‘损益连弩’的威力,不敢继续向前,迅速后撤。
“告诉文丑和于jin,让他们暂停攻击,原地构筑工事,保住第一重战壕。”我命令一下,传令兵驱马电一般飞出去。
文丑、于jin也是血染征袍。他们都是冷静的战将,知道士兵已经疲惫,强行攻打得不偿失。当即下令,停止越壕,构筑沙泥包工事,原地防守。
工事兵已经将一段二十丈的壕沟填平,袁军的大队人马迅速的向前推进。此时日已偏西。江陵兵也是损失过万。诸葛亮在城头鸣金。这样的消耗战,袁兵无所谓,诸葛亮可是打不起的。他收兵,我也不能再打了,袁兵的损失太巨大了,足足的死伤了有两万人之多。首批攻击的弓弩手,几乎全军覆没。工事兵也死的差不多了。
“明天不能这样打了,死伤太重了。”我来回在帅帐里转圈。像推磨的驴子。
“诸葛亮所依仗的不过就是连弩和箭楼。丰有一计,足以破之。”“先生快说,是何妙计?”
田丰道:“需要借用一下,郝昭将军的木铳,另外加上大王手上独一无二的特种兵,明日可以一举摧毁诸葛亮的所有箭楼。”
主攻东门的庞德、陈到和主攻西门的赵云、藏霸,也遇到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