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呵…那叫你什麽?小傢伙?」他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小傢伙也好啦,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摸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yīn_jīng:「会硬了吗?」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