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不需要呼吸的死人,却和活人一样吸气、吐气,然后在兴奋时,一样喘息着,一吸一呼都是兴奋的腥臭味。
死人们的喘息声莫名地让我心跳加快,我也开始喘息,不只是因为有一根死人的yīn_jīng插在我的肛穴内抽送,还有心态上的恐惧,以及……一丝期待?
「啊!啊啊!」我的脚被高举起来,在成人身体下显得特别短小的两条腿脚朝着夜空,随着身上死人的抽送前后摇晃,白皙却又带着一抹粉红的指尖因为快感而捲曲着,在半圆的月光下特别显眼。
有爹爹帮忙,四周不会有活人接近,但若是没有阴阳眼的人经过,只会看到一个小男孩赤裸着身体,两条腿脚朝天,全身不断摇晃吧。这种情况下,他们大概会说是中邪,又有谁知道我正在被死人灵魂姦淫呢?
我的肛穴被死人yīn_jīng插入,让他用那冰凉的茎身在裡头磨擦,就连在外头不断撞击着我臀肉的肥大gāo_wán也是冰冰凉凉的,和身体下的湿土一样,微微的冷。
「啊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在一阵勐烈的抽送后,紧紧压在我的体内shè_jīng了。
不同于活人的阳精,那是死人的阴精,乳白色又浓稠的液体强而有力的打进我的体内,射在我的肠壁上。
没有生命的jīng_yè,却比活人的阳精还要勐、还要狠、还要大量又无情,每每我被射在体内时,总会不自觉地全身痉挛,大张的嘴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就在死人shè_jīng的同时,明显的变化也慢慢浮现。
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喘息着,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而他脸上的黑色雾气彷彿澹化了一点点,我可以看见他大张喘气的嘴型,和隐隐约约的五官形状。
再做个几次,我知道他的五官将会完全出来,不过在那之前,一旁其他的人影早已等不及的把他推开,急促地要把他们勃起的yīn_jīng插到我的体内,然后跟刚才的死人一样,把他们兴奋而出的阴精射进来。
才刚被射进一泡阴精的肛穴还来不及闭上,另一根死人yīn_jīng又捅了进来,我顺从地让他压在草地上发泄,同时当其他死人靠近我,把他性急的勃起往我嘴裡塞时,也张嘴帮他口淫。
能够同时间处理複数的死人慾望有什麽不好,就算累了点也值得。
不只是嘴裡多一根yīn_jīng,陆续接近的死人们开始使用我身体其他地方,两隻手掌不用说,被他们强迫握住他们兴奋的勃起也就算了,甚至还有无数根yīn_jīng在我身上磨蹭,左右rǔ_tóu上、肚子与腰际上、就连脚底板都被拿来当做淫交的部位。
如果是真正的活人,是不可能如此贴近的,但因为他们是死人,身体重叠着忽隐忽现,二十几根yīn_jīng贴着我的身体,使用着任何可以带来快感的嫩肉磨擦。
可这就苦了我,再怎麽想速战速决好了,一下子被这麽多大男人压在身下磨蹭,嘴裡和肛口也被塞得满满的,泪水和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来,弄得我更是呼吸困难。
但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yīn_jīng却异常地兴奋着,包皮guī_tóu红通通的摇晃着,跟着两根贴在它上头磨擦的死人yīn_jīng一起发硬发肿,只差不会shè_jīng而已。
嘴裡的yīn_jīng一涨,一股腥浓的阴精pēn_shè出来,大半部份在我嘴裡,小半部分因为量太多而跟着唾液流出来。
带着男人味的液体彷彿有传染力一样,贴在我身上的yīn_jīng一根接着一根开始射出浓白的jīng_yè,一股又一股,撒在我的yīn_jīng上、rǔ_tóu上、头髮上、脸颊上。
如果这种液体不是半透明的乳白,现在的我看起来应该就像从水裡爬上来的小水鬼。
有点想笑,却疲倦到勾不起嘴角,而且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用眼角瞄一瞄在场的死人们,脸上的雾气虽然澹了些,却离整个清静还有段距离呢。
打起精神,我继续张开双脚,用我湿热的穴孔诱惑死人们的yīn_jīng。
天亮前,鸡鸣前。
趴在草地上,我就像个半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辛苦了。」头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爹爹。
我没回话,就连指头也没动一根,不是我懒,实在是没力气了。
爹爹把我抱起来,也不嫌我全身阴精髒兮兮的。他带我到附近的水泉清洗,我软软的瘫在爹爹怀中,享受爹爹难得的温柔。
「我干得如何?」趁爹爹心情好,顺便讨赏。
「普普通通,连三十人都不到,这种时间算太久了。」手裡的动作虽然温柔,嘴上却还是一样狠毒。
哼,臭爹爹,夸我几句会死啊。
不过,我也知道爹爹对我这麽严刻的原因。
曾经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过,我们一族的命运。
就算我们不主动接近死人,本能强的死人还是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然后,藉由在我们身体上洩慾后得以散去眼前迷雾。
爹爹说,他也是从小帮死人引路,才能活到现在。
垂下眼的爹爹小声的说,他曾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在爷爷的保护下,一直到十六岁都没被死人给强去。
可是,在十六岁那年,一个疏忽下,他被群鬼轮姦,就这样走了。
死人的阴气,比你想像中还要可怕,爹爹面无表情,澹澹的说。
哪有什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