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何况若去求他,落霞宫的一些事势必会让外人知道,我不想让别人再提起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事情。”
“可你的病怎么办?凝脂已经快用完了,而裴荣老前辈已是很久未见了,我很担心。”龙狷又岂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自然要极力反驳一回,“死马当活马医吧,请他看看,反正也没什么,若愿意自然好,若不愿,我们就算了,如何?”
“不……”依然不愿答应,司诺还欲向着龙狷再讲道理,却听西处传来了响铃声,心中一凜,看着龙狷说道,“有人潜入内院了!”
由于龙狷向来不愿有侍卫打扰,诺大的将军府里并未有一个侍卫,也正因此,向来擅长于布阵的司诺特地在府中布满了各种阵式,以免有贼人的闯入,如今这响铃声,正是他人闯入内院时触到了司诺所布的迷阵。
“担心什么,既然触了铃,阵式肯定启动了,要走出来也没这么容易。”不愿去理会那些事,龙狷只是看着司诺略显苍白的脸,“我不管,无论如何,你这次必须听我的,明天,我们便去檀敕的府里去找楼悉心。”
“不要,别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便是陛下那里,你又如何交待,你望了那天楼悉心见他后他说的话了么?”摇了摇头,司诺显然不想去惹麻烦,“龙狷,有句话,或许诺不该说,可是,无论如何,他已经是陛下了,他能容你一次,不代表能次次容得了你!”将人拖着往内院走去,司诺已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走吧,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闯了进来!”
四、刺客
赶至后院,便见到了四个蒙面男子被困在了阵中,望着他们的装束,两人轻而易举得认出这是江湖一个新兴的一个杀手组织灭天的人。
“有白天来刺杀的吗?”微笑着开口,龙狷刚说一句,心中却紧了一下,望着司诺安静的表情,心底有些忐忑,平日的这个时候,正是司诺一个人在内院午休的时候,亦是内院在这一整天里最不许人打扰的时候。
只见那四个杀手正在阵中不断得绕着圆圈,显然是不甚明白八卦阵式之人,与龙狷一齐走进内院,司诺看着四个与普通侍女不同装束的自隔壁院中赶了过来,这方关闭了迷阵,只见那四名女子立即冲向前去,皆是一手炫丽的剑法,所踏步伐与位置皆是按着奇门八卦而走,不过一会,便将刺客们困住,动手捆了送上前来:“请少主恕罪,奴婢们来迟了!”
“算了。”挥了挥手,龙狷显然没这心情处理他们,反是一旁的司诺厉声而问:“你们去哪了,这么久才赶过来?”
“禀护法,我们刚从外面赶了回来,所以没有听到!”领首的一名女子低下头解释,心底有些不安,司诺平日里虽然温柔可人,然一旦触及公事,可是向来严厉的。
“一起出去的?”皱了皱眉,只听叮得一声轻响,那领头的女子立时弯膝跪了下来,膝盖上泛出几滴血珠,显然是司诺刚刚使了暗器,“我平日里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司琴,你作为四圣女之首,你告诉我你该不该受罚!”
“该!”连忙府首认罪,这才忆起了司诺如此生气的因由,琴棋书画,本就是落霞宫护法座下的四圣女,每一代的圣女都是与护法一齐被选出来的,四圣女的背上各有着一副刺青,连在一起,便是这神秘莫测向来不为人所知的落霞宫所在。
“好,你既然认了,那便该受到责罚,司琴,本座罚你在自己房中苦修三天,以示惩戒,至于其他人……”终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人,司诺不由得有了些犹豫。
“其他人就算了吧,好了,你们四个都先下去吧。”看出了司诺心中的舍,龙狷自然拦在了前头,“诺,算了吧。”
“是!”眸底绽出一丝笑意,却也没将他显露在面上,司诺挥了挥手,“既然少主不想追究,司棋,司书你们二人便将司琴扶下去吧,司画就选留下。”三女闻言,立时扶起了根本站不住脚的司琴,然司棋与司书却是扶着她一脸为难得不愿离开,只是看着司诺露出了求救的表情,唇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司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是冰针,用火烤。”
四女眸中顿时露出了惊喜,齐齐喊道:“谢护法!”原来那三人不愿离去的原因,便是不知该如何取出那司琴所中的暗器,司诺的暗器向来刁钻,若用普通的方法取,必然要削掉那一块肉去,而司诺如今这样一说,自然是教了他们取暗器的方法,四女亦不由心中感谢。
千恩万谢得退了出去,司诺瞧了瞧不掩笑意站在一旁的司画,这方回过头来,却见龙狷笑得爽朗,伸手勾了勾司诺俊秀的鼻梁,龙狷不由得笑出声来:“即要做红脸,又要唱白脸,你不累么你?”转身看向那四名刺客,脸色立时暗了下来,初看下去,竟甚是狠辣,“说吧,是谁花钱让你们来刺杀司诺的?”
四人面面相觑,自然知道杀手的规矩,又岂会说出来,只是开口向自己的舌尖咬了下去,然只瞬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四个的下腭皆被卸了下来,疑惑得看着上面,任谁也不清楚这龙狷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却只见他甩了甩手,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般:“想咬舌还是服毒?放心,在你们没说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取你们性命的,但在说出之后吗……”微笑着开口,声音里宛若来自冥界,“我会亲手送你们上路!”转头看向一旁惊讶得张着嘴的司画,“司画,审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