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眼中亮的惊人,顾念低下头,那里面的期待他不敢承下。
宋之问走到老伯面前,神色舒松,“老伯,这下可能信宋某了?”
老人过意不去,连连点头,喉咙呼哧呼哧,脸上烧的更厉害起来。
宋之问连忙端上一杯茶,不再打趣,“老伯,宋某有几件极紧要的事问您。”
顾念把老伯扶起,听宋之问说话,“老伯,那日你们在城门外被抓,你们是如何到关外去了,又怎的充了匈奴军?”
老人脸上浮现出疑惑,“我们在淄川被抓,本来以为是被带回滨州扔进大牢里,谁知马车越走越远,直往西北去。有一日,领头的人给了我们一坛酒,要我们都喝一些,我们醒来,就在了匈奴的军营里,那时才明白过来我们被卖了。”
顾念点头,跟他推断的差不多,只是可怜这些流民,至今还以为自己是被人贩子卖了,被抓进牢里是官员认错了。
李老伯面上愤愤又咳了几声,“那些匈奴不是人啊,村里的女人都被他们……咳,有个汉子像逃出去被他们发现,直接在我们面前把人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