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听得清?真的有浪欸。”
心里是暖的,有点感动。一张嘴却还和以前一样:“毛啊,屁都听不到!”
再好的把戏,如果总是骗同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失效。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口揭穿他说:“妈的,就你不解风情。”
他笑了笑,“我已经回来了。”
每次说到s城,他都说,回来。
因为这个才是他长大的地方,是他爱的地方,是真正的家。
男人也心领神会,“最后一场了?”
“嗯,”陆屿光顿了顿,还是心存一丝希望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男人很轻地叹气说:“老子也想,不过不成。估计等你飞回b城的时候,我还没到呢。”
陆屿光垂下了眉毛,“那就算了。”
似乎是想换个话题,那头下流地笑着,说:“这边的妹都超辣的欸。”
同样的招数,总是对同一个人使,总有一天会失效。这个道理也能用在此处。陆屿光得意地扯着嘴角笑,同样不留余地地一口揭穿他,还以颜色:“你确定你看到女人硬得起来?”
“……操,老子又不是阳痿了!”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骂娘。
……
在ur”的最后一场,吸引了无数歌迷观众前来捧场。
七点半,live正式开场。
第一首唱的便是新专辑的主打歌《夏雪》。
场馆内的气氛相当热烈,与前几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齐在吉他之前望着台下道,“啊……今天也有好多小光呐。”随即傻傻地笑了笑说:“为什么没有人来模仿我的发型?我的也很拉风欸,是吧?”
台下一片哄笑和掌声。
这最后一场的演出,曲目安排和之前机场都完全不同。虽说曲子还是那二十几首,但是顺序的编排上却很有深意。
从最新的歌开始唱起,一直唱到最老的曲子。
这一整场live都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或许是怀念这个城市,也怀念这个城市里的自己。
中场阿泽的时候,难得煽情地说:“从b城南下,一路兜转过来,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我想念这里。我想念你们。”
台下又有歌迷哭了,许多人大喊着阿泽的名字。
阿泽站在话筒前,摆弄着话筒架上的一排k,说道:“……谢谢两年多之前来看我们乐团比赛的歌迷,谢谢迷,谢谢全部的你们。下面是《向暖》……”
《tr》和《火光》两首是这次的安可曲目。
唱《tr》的时候,仍然是全场大合唱。这好像变成了一种习惯。连着五场,场场如此。而到了最后,要演唱《火光》之前,陆屿光对台下说:“这是当初拿去乐团比赛时候用的曲子喔。除了bell,那时候的舞台是岛的第一个舞台。那时候的台下,只做了一排评委和三三两两的人……”说到动情的时候,好像就连自己都要落泪:“谢谢你们,我们回来了。”
这一晚,仿佛变成了迄今为止,最好的一段时光。
live结束之后,便是庆祝。
其实在b城,公司还会给他们开庆功会,也犒劳一下跟着他们连飞的所有工作人员。但是澎湃的心情像是无法熄灭似的,四个人换了衣服,找一家高档的pub就准备着狂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划拳总是输,被罚着喝了好几杯。陆屿光终于按耐不住,推开pub的大门出来透透气,刚刚拿出烟和打火机,准备抽上一根,一辆急速开过来的出租车停在他面前,后车门一开,他晕晕地,不知如何地,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韶光岛屿正文42,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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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一头银白的头发。他说这叫白头偕老,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出租车在空旷的街道上高速行驶。
陆屿光坐在后座,呆呆地望着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戴着墨镜,和那个眼熟的棒球帽。捉住陆屿光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到达男人暂住的酒店并没有多少花费多少时间。他给了司机一张纸币,道:“不用找了。”就急急着拉着他走。
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房卡,刷拉一声插进门眼里。
一关上门就将陆屿光抵在门背上,摘下墨镜,埋下头就吻了上去。
陆屿光还来不及反应,脑袋里被问号全部填满。刚才在酒吧里被灌的那些酒,也另人感到浑浑噩噩。
激烈的亲吻,让男人的棒球棒都掉到地上。陆屿光睁开眼来看,也就是这个瞬间,他惊呆了。他连忙推开男人,“你……?”
男人坏坏地冲他笑,问:“是不是帅呆了?”
他抓着男人的手臂,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居然也染了一头银灰的头发。
一颗心急速膨胀起来。
安康不等他回答,又再次吻上来。
唇舌交缠着,口腔内好像每一个角落都被温柔地舔舐了。
衣物在不知不觉中被去掉,亲吻随着下巴,颈项,肩膀和锁骨一点点地向下。
陆屿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迷茫地沉溺着。
好像不是梦,好像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来?你不是在日本吗,不是赶不及吗?你又是什么时候染了一个和我一样颜色的头发,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都来不及问出口。
安康的手指来到他的胸前,拨弄了两下rǔ_tóu。下一刻就被含进嘴里,舌尖灵活地在敏感的地方打着转。陆屿光低低地喘着,脸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