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肃浓便呆不住了,简单收拾了下,自己走了出去。遇到府里相熟的,都是吃惊着寒暄,“大贝勒,您啥时候回来的?”
因为各省在京城都有行馆,回京叙职的地方官就很好找,三下两下,肃浓便摸清了裘田庄的住所。上门一敲,这个时辰竟然有人。
差不多大半年没见,两人都有些激动。裘田庄张罗着要请肃浓吃酒,肃浓则笑道,“裘大人糊涂了吧,到了这地儿,难道还要你来做东?”
肃浓带他到鸿兴楼,包了个雅间,两人在里头边吃边聊。
“听说昨儿裘大人去王府找过我?”
“是,都说你已经搬出去了,可我去他们说的那个地方一看,也没人。”
肃浓听了笑笑,只好随便扯了个谎,“不巧去听戏了,忘了你来京,本来该我去拜访您的。”
“不敢不敢。”裘田庄摆了摆手,“我这边快完事了,来找你,是想问问将来有何打算?”
是了,这些日子他一直跟着弘曕,南昌那边的差事没个交代。肃浓低头沉吟,这事儿有点两难,他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定主意。
见他犹豫,于是裘田庄又道,“没上京前,我寄了封信到宁波,不知大贝勒可有收到?”
“信,啥时候寄的?我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