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薛义沉声道:「瑶轩本是世家公子,怎可与那些世代为娼之流相提并论……父亲,难道我们就不能向陛下求个情?孩儿从来行规蹈矩,便只有这一回,求父亲成全。」
「看来你当真鬼迷了心窍,还是看不清事实。那我便告诉你,想给傅家孩子除去乐藉,不可能!这事只得陛下点头才能成,而陛下万不会为了你或为了薛家而打自己的脸。只要傅家孩子身为官妓,你就不能越雷池半步──你能玩弄,别人也能玩弄,再多的银子也买他不下来!这事你连提都不许提,外人以为亲君哈哈说话,却不知亲君才更要谨言慎行,何况陛下的脾气你最清楚,你越求他甚幺,他偏要逆其道而行,到头来你反倒害了傅家那孩子!」
只见薛义脸色难看得紧,显然让父亲一席话说得极不高兴,偏生找不到话反驳,心里也明白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哪里想到同为娼妓伶人,官家的娼妓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