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震微微脸热起来。
齐为川转眼又顾着嘴馋,说:“不知道张岱先生吃过的甜食,是什么滋味的?他写的那些松子糖、橄榄脯、套樱桃、桃门枣,是不是真的很好吃呢?”
乔震笑了,他忽然很喜欢齐为川的这点爱好。
下次,他可以把鱼做成糖醋的,土豆做成拔丝的,一水甜到发腻。
这时,窗外忽然下起急急的夜雨,落在玻璃窗上,迅速集结了万千粒雨珠。
整座城市浸润在这雨里,从透明变得半透明,又从半透明变得完全模糊,于是,远处的灯光成了远处的一天繁星,遥遥地与近处玻璃窗上的水珠,重叠成一片熠熠生辉的星河。
齐为川为这流光闪烁的雨景着迷,拉开窗帘,隔雨望向楼下街景。
乔震忍不住问:“你这次会呆多久?”
“两天。”齐为川说。
乔震一滞,他忽然相信自己提笔能写出闺怨诗。
“你跟我一起吗?”齐为川问。
“什么一起?”
“跟我一起工作,”齐为川转过身,蛊惑地说,“你会惊讶于你看到的,这个转动的世界。合规的、不合规的,交替得那么自然,也许,你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