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过从背后拍了一下许少初的肩膀打招呼,手就被拧得脱臼了。
忍着点,会有点痛。齐然摸了一下骨,找准了关节,善意得提醒道。
有多痛?
话音刚落,咔嗒一声,云响都没来得及叫声轻点,右手已经奇迹般得可以活动了。
你这也会?
我说过我会的可多了,你这一路会欠我很多。在炭火的映照下,齐然笑得像个孩子。他穿着青白相间的布衣,扎起一头的秀发,擦去了眉宇间的花钿,少了妩媚却多了几分英气,若是有姑娘看见他现在的笑脸,肯定会迷上。
那你会不会说媒?
可以会,也可以不会,就看提亲的人愿不愿意跟我说实话。齐然的狡黠无处不在,他时刻都在关注云响的计划。
你非要逼我编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给你听你才信?人家少初都信了,现在不让我靠近他一臂之内,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人家少初那是单纯认为你是个疯子,才和他那个二师哥一起躲你远远的。再说了,他们有我了解你吗?
算上第一次,加庙会那次,再加上次,加这次,我们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