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他,等着隐言继续说下去。
“老爷,天渊外……有毒瘴。”
徒靳一挑眉,“怎么,教主大人今天是跟老夫示威来的吗?”
“不”隐言摇了摇头,“老爷,隐言今天来是想告诉您,月圆那日,隐言会撤了天渊外围的所有毒瘴”,既然父亲也会去,隐言必然会告诉父亲解瘴的方法,徒靳知道,也就意味着武林盟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如此,设与不设又有何区别。隐言从没想过父亲会偏帮自己,但以防万一,他也不想父亲陷在说与不说的两难抉择下。
徒靳的震惊并不单单是隐言为什么会这么做,而是隐言所说的时间,他从未透露过武林盟进攻魔教的日子,隐言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似乎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隐言却并没有说破。这时间不难猜,只是刚刚通过父亲的反应,他更加确定了,那人非但知道母亲病重,甚至,还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圆月前后,毒发之际,是整个天渊最薄弱,也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而下个圆月重合之日,便就在一个月后。
为什么隐言会这么干脆的撤掉毒瘴?徒靳问不出口,但却知道,隐言说到,必会做到。他不能劝隐言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