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这时,野鹰睁开眼,看了莫凉一眼。
这杀人的眼神、这杀人的相貌、无端就有种桀骜不驯的气势,这就是野鹰的气势,把昙云一流比得跟地上的鸭子一样。可以想象,假以时日,他一袭华服出现,那绝对能撼得全场鸦雀无声难怪得熬,这只野鹰从长相到脾性就不是温顺的主!
这是相公中的稀有品种!
南风馆一茬一茬的相公,风格迥异,难怪生意旺,客人想要什么有什么,莫凉对柴掌柜的敬佩又上了一个高度,他绕着道离开了,留下稀有相公一人受着彻骨之痛。
当晚,初冬,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薄被子遮住胸口遮不了脚,莫凉蜷缩成一团。
蜷到二半夜,敲门声打破了纠结。
莫凉掌灯一看,果然,野鹰趴在地上,一只腿淋在雨里,灯暗,看不清模样,约莫也是苍白毫无血色的样子。人家熬鹰呢,莫凉不能多管闲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敲门声再没响起。
过了一会儿,莫凉冷得受不住了,起床到后院劈柴,活络活络筋骨,浑身才算热乎了。一堆柴火劈完,太阳高高挂起,他抱着柴火往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