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珀的话也越来越频繁地萦绕在他的脑海是否真的可以将自己的心思告诉穆清河?
穆清河看到从门里走进来的人还是一身铠甲不禁摇了摇头:昨日不是脱下来了,怎么又穿上了?
胡风想起昨天穿上便衣时穆清河的称赞不禁又一阵心跳。
你不必担心,我每天晚上都有擦洗。
穆清河哭笑不得,胡风的思维经常与众不同,不是比常人多想了一分就是少想了一分。
我并没有嫌弃之意,只是你又何苦这么固执?
胡风沉默片刻,幽幽道:这铠甲是我父亲送我的。他说危险时可以保佑我平安。
说完后,胡风忽然有些愣神,低下头去,嘴角凝出一抹冷笑。呵,他确实活着,只是狐族已经破碎现在他居然还在为私情烦恼
片言只语已使穆清河明白了大半,胡风在城中想必还是没有安全感,而他父皇怕是也早已在战争中撒手人寰
穆清河的心忽然柔软起来,虽然胡风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但每当他底下头去英气便会削去不少。蹙起的黑眉和微翘的睫毛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不如我也送风儿点东西吧?
胡风浅色的眼看着穆清河,眉毛微微挑起。
穆清河当即叫人备好纸墨,在宣纸上勾画起来。握笔的手在纸上游走,如他拿剑在战场上一般娴熟。仅三盏茶的功夫,一直浅色眸子的狐狸便跃然于纸上,那神态竟和面无表情的胡风有三分相似,
胡风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