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人一僵,他继续说下去,「她的生父,也就是你的哥哥,干了什么让你愤怒的事?可是你不能把怒火发泄在小女孩身上,所以你装成一个好爸爸的样子把她养大,可是恨意在你心中越积越多,以至于你每次看到她都无法平衡心理……」他停了一下,身后的人手指粗暴地伸进他的身体里,搅动着,似乎是对他多嘴的惩罚。
奥登突然觉得有趣极了,他一刻不停地继续说下去,「所以你想到这个鬼办法,强暴她的丈夫,把她幸福的婚姻弄成龌龊下流的东西,却不敢让她知道……『爸爸』,你真的很变态——」
他的话猛地停住,后面巨大的疼痛贯穿了身体,接着那凶器开始晃动,奥登紧绷着身体,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性器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疼痛,颤动的视线里,他可以看到戴茜正笑着和一个妇人说话,结婚蛋糕上两个小小的人偶幸福地微笑。身后的男人猛烈地撞击,他想起那朵礼服玫瑰还在他的后庭里……这场面让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他说不清那种状况下是不是应该笑。
一切结束之后,奥登才感到出了一身冷汗,伯瑞安退出来,他可以看到从双腿间滴下的白色液体,以及带下来点点腥红的花瓣,落在地板上香艳而淫糜。
「你那里很棒,我的孩子,」伯瑞安冷冷地说,「你的两部分器官,可以让我们全家都得到满足。」
奥登窒了一下,这人的话、刚才的行为都让他觉得恶心透顶!他看看地下的花瓣,再看看对面男人冷库而亢奋的灰色双眼。「这太疯狂了,萨克先生。」他停了一下,「我不干了。」他说。
他转身向浴室走去,伯瑞安一把拉住他,「等一下,你在开玩笑,奥登,你们已经结婚了!就在刚才!」
「我跟她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不合适。」奥登说,「明天我就和你的宝贝女儿分手,你另请高明吧!」
「奥登,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奥登笑起来,可是眼神毫无柔软之意,「我至少有不干的人身自由,嗯?现在我要走了,萨克先生,你很有钱,可你是个疯子!」
「这种事我们早就讲定了!」
「那时我不知道你的神经病严重到这种程度!」奥登恶狠狠地说,「我卖身给你,我想要拿两千万,我承认!钱是好东西,但不代表我可以为此忍受你热衷于在我老婆面前上我的变态行径!」
伯瑞安吸了口气,「你不能走。」他说。
「抱歉,交易结束了。我要去洗个澡,然后走人,我不要你的钱了,刚才算我倒霉!」奥登说,想想看吧,一个一本正经的家伙,每天热衷于在他女儿面前干他的女婿(他不怀疑以后常会有类似的戏码),以弥补他曾经受过的心理创伤,这太变态了,就算给钱他也不能卷入这档子阴湿有龌龊的烂事里来!
「听着!」伯瑞安大吼道,声音中的愤怒让奥登停下脚步,「你不能这时候说不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婚事,你会让萨克家颜面扫地!」
「那是你的事,萨克先生。」奥登说,露出愉快的微笑,大约因为纵欲他身上有一种引诱者的气质,他笑起来有些孩子气,却同样透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残酷。伯瑞安攥紧拳头,这种笑容让他觉得刺眼!
但很快,他成功地看到那个混蛋僵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
「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就凭你一句话就能当成一切没有发生,删掉重来?」他冷冷地说,「你真以为当你惹上这档子事儿,你还可以摆摆手丢掉,继续你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孩子。」
「你是在威胁我?」奥登说。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现在你要走回来,整理好你的衣服下楼去接待客人,我要我的jīng_yè停留在你身体里。以后我们仍是友好的合作关系。」对面的男人柔声说。
奥登看着他,「如果我不答应呢?」
伯瑞安笑起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奥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些粗暴的、违法的、残忍的事,将发生在你身上。」
奥登笑了一声,可是听上去更像一声冷哼,他拨拨梳理整齐的头发,把它们弄得一片凌乱,「合作,哈,合作怎么和岳父一起把我的婚姻弄得尽量下流肮脏猥琐吗!」
伯瑞安耸耸肩,「没那么严重,奥登。你看,我以为你没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原则感,我以为你符合我的要求。我不想伤害别人,我买,你卖,如此而已。」
「可是你不觉得太下流吗?」奥登提高声音,指着窗外,「她是一个女人,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尊敬你,她爱我……」
他看到对面人眼中闪过一丝波动,接着恢复了全然的坚硬。「刚才……我们那么做的时候,我看到她穿着婚纱在微笑——」奥登叫道。
「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伯瑞安说。
奥登吸了口气,扒扒他的黑发,「我知道,」他小声说,「但这种事真让我恶心!」
舞台上,《汤豪舍》的序章还没有完毕,萨克家的女婿奥登已经打了第十个哈欠,他不耐烦地扯着领带,不理会身边听众不以为然地目光。
「亲爱的,你弄得我也犯困了。」他的妻子不满地说,奥登凑近她,「宝贝,音乐不是拿来听的,而是拿来跳舞的。我们先走吧,我想念你的舞姿!」
她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一个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