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长居後宫这件事并不算多为难的事,只需要等到个适当的时机公布就好,然而现在却有些不同了,他是羌禾族人,他有了皇帝的骨血,而新赵国上下早已经在“遥宁之乱”之後草木皆兵,对羌禾族和羌禾族男人都是极度排斥。
祭天在即,南方近来也有水患消息传来,这样的时候将唐锦推到众人面前绝非适宜,慕庭烨搂住唐锦的手又再收了收:“但是朕现在不能昭告天下……”
“……”
“朕还需要顾虑些事情……”
唐锦伸手抓住慕庭烨的衣角,用力得太过,手指都失去了血色,映在金灿灿的龙袍上更显得苍白。
他还是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伤心,在他说“不能”说“顾虑”的时候。
他并非想要荣华富贵,他只想要这个温柔对他的男人。
然而现在也是他太过奢望了。
喜悦和伤心很快就过去了,唐锦在慕庭烨的温柔里慢慢懂得了知足。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还允许他留在身边,甚至在欢爱之後还会轻轻抚摸著唐锦的小腹,像是对腹中骨肉万分期待一样。
即使有一天,慕庭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