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叫他愣了神。李惟含笑瞅着宝琴,眉目间尽是戏谑。宝琴错神片刻,暗中骂道真是不公平,长得那么俊还有钱,心情却总归好些,伺候一个美男子总比猥琐老头强。待李惟的吻落下来,宝琴更是脑中一片糨糊,快要不识东南西北。
李惟只觉有趣,这小倌一脸听话,眼珠却转个不停,不知正如何腹诽自己。他并非没有尝过男子滋味,但回乡后还是头一遭,难免有些难耐。粗略做了润滑插/进去,宝琴哎哟一声,李惟一捅到底,将他狠狠钉在床上。他知青楼小倌自小调/教,不少有房中秘术,这小东西菊门倒没什么奇处,但胜在又热又紧,叫他连停顿都不舍得多一刻,飞快摆起腰来。
宝琴浑身骨头都快要散了,他平素讨客人欢喜无非那么几招,在床上嘴一定要甜,那些淫词浪语,不要吝惜没脸没皮地嚷出来便是。宝琴第一次和李惟欢好,也不知他爱听什么,客官好棒哥哥插死我大爷要把我弄坏了……一并胡乱喊了出来。李惟听得又气又好笑,也不应他,只腰上用力,一下一下打桩子般又重又深,捅得宝琴仅有哼哼的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