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稻草,我死都不放手。
云易风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于是,在惯性与重力的作用下,我就这么拉着他,滚下了楼梯。
其实,滚楼梯也是可以滚得很浪漫的。
比如说,滚到最后,我发现自己趴在云易风的身上,我们的唇,碰触在了一起。
接着,云易风嘴角勾起,邪肆地笑道:“怎么,等不及了吗?这么想投入我的怀抱吗?你这磨人的小东西。”
接着,我们又开始天雷勾动地火,欲火像阿拉斯加卡特迈火山一样,爆发了。
但是,在滚了这么久的楼梯后,我们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失去了平衡。
两具同样失去平衡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巧地嘴唇碰嘴唇呢?
事实上,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们落到了楼梯底。
我是屁股着地的。
一阵麻木的痛之后,我感觉到,自己坐在了一个很熟悉的物体上。
那东西,说软不软,说硬不硬。
像是一颗球形。
但是,球面一点也不光滑,有个很高的凸起,像是骨头。
而是那高高的凸起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