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就像信上写的,是、是报酬。因、因为我没有钱……」
介鱼不知所措地说着,纪宜觉得自己更加不舒服,他瞥了眼一脸困惑的画家,叹了口气:「应该还有别的方法吧?你总有朋友吧?请朋友来当人体模特儿,不是就可以不用用上这种方法?」介鱼却立时低下了头,
「我、我没有朋友。」
纪宜睁大眼睛看着他:「那总有家人?」
「我、我和家人不太熟……而、而且家人……不行……」
介鱼的头越发垂得低了,纪宜咬了咬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焦虑,甚至想打眼前这个裸着靠在沙发上的少年一拳:
「那也不能用上床这种方法!其他不是很多可以给报酬的做法吗?像是……像是替他工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