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志远……”骆非的声音都快哭了,40岁的男人听起来像十几岁的孩子似的,无助地哼哼着,身体已经抖到不成样子,小腹缩紧的频率像过电了一样。英志远适时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扒开他的内裤,然后他那根肉红色的棒棒便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硬挺挺地打在腹部,尖端已经流出长长的粘稠状的银丝。
英志远把他侍候到再多一秒都快崩溃的状态,才爬上床去,扯下内裤,扒开他的大腿,然后将舌头伸向了他后面也同样一缩一缩的洞口。
“求你……不……不要……啊……不……啊……”骆非像孩子一样地哭着求他,却语不成音。英志远把洞口舔湿之后,俯身压在骆非身上,面对面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吻了他一下,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也是这样求我的,哭的泪人一样,然后我插得你舒服死了,你就问我说:以后可不可以永远让你这么舒服,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保证。一眨眼20多年过去了,你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如果你现在还肯说愿意,我仍然会向你保证,永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