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把他拉进屋里,门“砰”地一声关上后,萧宵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张脸猛地欺过来,自己的嘴唇就被吻住了。
我靠!……&?#%x&#……x¥#如果能骂得出来,萧宵肯定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掘出来问候个遍了。为了一条裤子,我他妈值吗?他使出吃奶的劲,终于把眼前这个变态给推开了,然后抢过裤子就要走。
骆非手一伸,把门压住了,他拽了几下也没打开,于是回过头去瞪着那变态,实在是忍无可忍地开口了:“变态!开门!”
变态突然神情忧郁地看着他,像刚才被侵犯的人是他似的幽幽地说:“今天是情人节。”
“怎样?”萧宵用吼的。
“我失恋了。”
“活该!”
“我今天心情不好。”
“那你干嘛不去死?”
“你再骂我,我给你差评。”
“……”萧宵及时闭了嘴,但嘴巴却情不自禁地还处在碎碎念的状态,嘴唇一张一合地,于是变态又一次低头吻了他。
这一次,萧宵都快脑冲血了,然后他使劲往他那条受了伤的腿上踹了一脚,在他稍一撤力之际便把他给推开了,接着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