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毛线。之后她又去了菜场,买了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外加海鲜。提着一大袋东西,坐上出租车,去了大自然花苑。
当电梯的门打开,苏天堑抬脚出来,看到叶星辰站在自家门口中时,呆愣了半秒,却突得笑了,“星辰,你怎么在这里?”
叶星辰扬扬手中的袋子,开心地说:“你不是说我欠你一顿饭吗,所以我来还礼啊。”
苏天堑指着袋子,诧异地问:“你是说,你要亲自做给我吃。”
“是啊,外面的东西又贵又难吃,还不如自己做呢。”叶星辰用脚踢踢门,“快开门吧,我都等你好久了。”
苏天堑掏钥匙将门打开,帮着将东西提了出去,边换着拖鞋边说:“你笨啊,不会先打个电话给我嘛,如果今天晚上我有应酬呢,那你不就白等了。”
“可是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叶星辰将包和毛线放到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将菜提到厨房,“事实证明,我的猜测一定儿都没有错。我说你今天晚上会回来,你就会回来。”
苏天堑也跟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出来,打趣着说:“叶星辰,我觉得这应该叫心有心犀吧。”
叶星辰笑笑,将菜放到洗碗池里,附和道:“行,心有灵犀,总行了吧。”
苏天堑喝了口饮料,贴身上来问:“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客厅里坐着吧,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叶星辰将挂在墙上的围裙解下来,穿到身上,然后伸手赶苏天堑。
可是苏天堑却没有离开厨房,而是走过去,从后面圈住叶星辰的腰,将头埋入她的颈项里,深深吸了一口,“星辰,你能来做饭给我吃,我真的好开心。”
☆、33继续暧昧着
叶星辰洗菜的手一顿,贴着她后背的那个男人的胸膛宽阔且温暖,如果能是她永远的港湾,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吧?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从他一次次为她解围开始,还是昨天他将她从牢狱中解救出来开始?他曾一次次的问她,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吗?那时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想仅仅只是因为一次交易而对他动情,可他却是一次次毫无保留,毫无目的地帮她。如果一个人在危难当中频频帮你,那个人应该是在真正爱你吧?
叶星辰笑笑,拧开水龙头,继续若无其事地洗着菜,声音却很轻柔地说:“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顿饭吗?所以吃了这顿饭之后,咱俩就两清了。”
“什么两清?我不许。”苏天堑扳过叶星辰的身子,很严肃地说。
叶星辰却兀自垂眸,扬起两边嘴角,开心地笑了。苏天堑见状,怜惜地捏捏她的翘鼻,“哦,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哪有。”叶星辰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一顿饭实在是太轻了。只是我目前除了想到这个之外,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
苏天堑抵过头,两人的额头轻轻相碰,“傻瓜,其实你为我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啊,比如……投怀送抱之类的。”
“讨厌。”叶星辰伸出小拳头,作势要锤过去,却被苏天堑捉了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仿佛那视线中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存在,愣愣地两人都挪不开眼。
苏天堑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叶星辰没有动,只是愣愣地望着那张嘴朝她悄悄俯近,然后两人的唇很自然地碰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温柔且绵长的吻。苏天堑吻得很是小心,刚开始只是嘴瓣轻辗嘴瓣,轻轻地尝试,仿佛在品味珍品一般。慢慢得苏天堑才将舌头伸入叶星辰的唇内,舌头侵入齿关,在雪白的贝齿上扫过。
叶星辰“唔”一声,贝齿张开,苏天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缠住口腔内的小粉舌。两根舌头仿佛两个打的球员在抢篮球一般,谁也不让谁,拼命舔舐着,吮/吸在一起。
两人都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温存。苏天堑心里更是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叶星辰最投入、也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他感觉得出来。
不安份的手开始在叶星辰的背上游移,刚想控进领口去,叶星辰却突得一声惊叫,“呀!”
原来柔和的气氛被破坏,“怎么了?”苏天堑睁开眼,担心地问道。
“糟了,湿了。”叶星辰嘟嘟嘴,蹙眉。
“啊?”苏天堑叫了一声,调侃道:“我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湿了,叶星辰,你真流氓。”
叶星辰怔忡一下,这才明白苏天堑说得是什么意思,“苏天堑,你说什么呐。”回转身,忙将水池里的水龙头关上。刚才他们两人太专注了,水龙头里还在“哗啦啦”流着水都不知道。当时叶星辰就靠在水池旁,水漫过水池,弄湿了她的衣服,一阵冰凉。
“苏天堑,都你干的好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我做饭。”叶星辰推着苏天堑出了厨房,回转头望着一地狼藉,却不禁笑了。
晚餐很快摆上了桌,有浓汤炖鲫鱼、清炒莴笋、金针菇拌海蜇、墨鱼头烧咸菜,外加一个红烧狮子头。
苏天堑闻着一桌子的菜香,夸赞道:“看上去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叶星辰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进他的碗里,“菜好吃不好吃,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尝过才知道。”
“是,女厨神。”苏天堑调皮地眨眨眼,然后将红烧狮子头塞进嘴里,一咬,肉香随着味蕾直抵中枢神经,果然是唇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