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福了?”那小厮疑问道。
“笨那你,我们公子和你们公子这可是强强联合啊,谁能这么好命能同时肯到他们两人演奏啊。”小鱼儿鄙弃的看着旁边的人。
“对哦,嘻嘻,到时候我也想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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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女皇的书房里,见一身黄袍的女皇端坐在书案后面,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
“爱卿,此言可属实?”
“陛下,确如老臣我言,据老臣干女儿所说,那玉却是她自小便带着的。”
丛老丞相坐在下首的红木椅子上,神色严肃。
“她可说清自己身份?”
“老臣询问很久,她只说自己刚出生便被人扔到弃崖下,侥幸遇到一位采药的医者才得以成活。”
“弃崖?就是均州城东的弃崖?”
“正是。”
“爱卿,你如何看此事?”女皇眉头紧锁,略显疲态。自那日在花园惊见古玉之后,她便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睡梦里总能梦见君后抱着一个小婴儿撕心裂肺的哭。
“陛下,老臣不敢想。”关乎皇族血脉,作为臣子即使是再德高望重再忠心耿耿,也不敢在这方面主观臆断。
女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