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开始走进死胡同出不来了。
荣暖看着傅簿洲脸上晦暗不明的情绪,暗暗心惊,看了眼荣帧离去的方向,她的心里的愤恨又加深了一些,但是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关切的问傅簿洲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傅簿洲有些敷衍的回应了几句,一时间,竟然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和她说话。
这样的情况,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因为荣暖很乖巧懂事,也善解人意,又很温和,说话不疾不徐,声音也很清脆,所以以前的傅簿洲是乐于听她和自己说话的,甚至感觉和她聊天都是一种享受。
但是现在,他却只想敷衍。
不是不乐意再和荣暖说话,只是他现在的心情太过混乱了,自己都还理不清楚心里的一团乱麻,这个时候荣暖再来找他说话,傅簿洲有些疲惫,分不出更多的心神来应付她了。
荣暖也知道自己要循序渐进,不能太过于激进,将他逼迫的太紧了,所以见他有些敷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