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赵沉彻底酒醒,一边跪着给妻子穿衣服,一边低声求饶:“阿桔你别生气,我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担心,现在回去也来得及,就说我不舒服,你看我难受不放心走,岳母不会多想的。”
阿桔恨恨瞪他,水眸潋滟,绯红腮边沾了两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哪有半点气势?
赵沉不敢再看,怕多看一眼自己又控制不住,飞速替妻子穿好衣裳,又揉揉胳膊揉揉腿,“好了好了,明个儿回家再跟我生气,现在快回去,否则岳母真要多想了。”
他身上只披了件白色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大半边胸膛都露出来了,上面好几道指甲印。阿桔看了也心虚,踢开他替她揉腿的手,迅速下了地。腿被他举了半天当然酸,幸好她多多少少都习惯了,匆匆梳好发髻,佯装镇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