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暴涨xx一次次地塞入、滑出,娟子湿了,她已满脸通红的渐渐慾望高涨,进入状态,脑海里忽然闯入一个虚幻的境界:二宝出现在面前!奇怪!怎么能是二宝呢?娟子拚命地赶走虚幻中的令她蒙羞的男人,可是越想赶走虚幻里的二宝模样却越是清晰,这种心态,只觉得矛盾重重。
论性格,大牛是老实憨厚型,二宝却幽默风趣,圆滑世故,懂得攻心计。单从外表来说,二宝能够迷住任何一个少女少妇,他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是个魅力男人,这是无可置疑的。他能一语牵动人心,这也是他xx的深厚功力。
在性问题上,二宝可以说是娟子的启蒙老师,从懵懂的少女,他让她经历了女人性的转变过程,体验了xx的刺激;再一方面,二宝简直就是一个xx艺术家,他有遗传性的性天赋,再加上对女人格外兴趣、和丰富的性经验,因此,他非常精通xx的技巧,很善於洞察女人的性心理,知道内心需要的是什么,然后让女人兴奋到xx边缘,再深深的进入。几次和二宝发生性关係时,娟子都被美妙的xx所降伏。
脑海的性幻想景象越来越清晰,娟子的xx也越来越湿润,她被性幻想中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她第一次在跟丈夫xx时想到别的男人。她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她自责地收回心神感受着丈夫的塞入、滑出,她实在无法感受到激情。
我那往常不争气的xx今夜却在娟子的方法下很争气,在xx里停留(仅仅是停留而已)的时间:由五秒、六秒、十秒……直到五分钟,我的慾望一次又一次从即将爆发又被娟子的挤压而熄灭,真是妙不可言!
娟子的脑海里继续浮现着二宝温柔的xx声音和嫻熟的挑逗技巧,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些,多么的激情,多么另人渴望啊,她渐渐地哼出声来,私处也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愚钝的我没有察觉出她的心理异样,她机械地塞入、吐出,但我却绝不会想到,妻子的湿润和快乐,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起,我也不可能知道妻子把丈夫当做了其他的异性。
由於这样的姿态使我的xx体充分刮磨yīn_dì部位,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娟子全身扩散,她的两片小xx开始紧紧含住我的xx,不由得在我身上来回动了起来。
我哪里能经住她正常的动作,也就是一分钟后,我急促的呼吸起来,娟子太熟悉不过自己老公的那两下了,下身稍微的收缩,我便难以抑制一洩而涌,败下阵来。
此时,娟子满脸涨红,呼吸急促。温柔的她夸奖了我几句后,匆匆地奔往卫生间。我明白她通常就是事后的冲洗,没有理会她,不一会我满意的翻身睡去了。
意犹未尽地的娟子来到卫生间,把还火热的身体藏在这里个角落,一只手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嘴里咬着毛巾,害怕呻吟太大引起丈夫的注意,用自己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娟子这时有意无意地又想到了二宝。她不明白二宝怎么总是会闯进她的脑海?
可是她潜意识里很渴望那种感觉,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不是时候或者说是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可是,心却会情不自禁的去想,躯体在大脑的支配下疯狂的进行思维中得想法。
二宝线条分明的脸在黑暗中向他灿烂地微笑,娟子感觉自己在搂着他,这种感觉让她兴奋不已,她开始呻吟。她感觉二宝的xx是那样的热,冲击力是那样的强,她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抱住他的屁股,「啊……啊……二宝……」
短短几分钟就在性幻想和自慰里,她很快就到了xx。她摆动着自己的腰肢,继续迎合着二宝的身体,她浑身颤抖,一股滋生於yīn_dì部位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手指、脊背和大腿肌肉轻轻地颤抖,一种瞬间的「悬吊」或「飘浮」感觉,就像逐渐增强和扩散的波涛。
我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娟子的喊叫声,赶到卫生间门口,推门发现内锁着,一边用力拍门一边大声,问:「娟子怎么了?刚才你在叫谁?」
娟子的心脏差点跳出来,连忙回应:「没……没事,我喊叫什么吗?」
她根本记不得刚才都叫了一些什么,她只看到二宝在对他笑,二宝的身体在黑暗中泛着惨白的光。
「哦,难道是我自己做梦?……早点睡觉吧!」
我睡眼醒蒙地呢喃着,又去睡觉了。
回到了床上,娟子很累很疲惫却很满足。可是她失眠了,第一次失眠了。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dàng_fù,怎么能迷恋情慾的放纵,更不能原谅她自己的是与丈夫xx时却想着别的男人。
身欲离去,心却徘徊,一边是理智拉着你想要决绝离去,一边却是爱(是爱吗?我一直不承认是爱,或许只是情慾拉着你缠绵交织。可面对情慾巨大的力量娟子却是那样软弱无力!
人有很多的慾望,食慾,金钱欲,性慾,她不是个慾望浅淡的女人,面对自己浓烈的慾望,会羞愧,做不到理直气壮,毕竟,是传统教育出来的东方女人,一贯被教导要好好做个贤惠的妻子,淑良的母亲,可贤妻良母还是会有慾望的,而且,这慾望是有力,内心体验着情慾那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巨大冲击波,不能自己。
这慾望真得是可耻的吗?
娟子在我的呼嚕声中熬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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