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尊重赫赫,安抚百姓,边境祥和,互市兴旺,百姓安居乐业。
无数个夜里,在我侍寝的夜晚,下着雨,或者有清明的月光朗然照地,我披衣起身,在雕着鸳鸯莲鹭的创下临风而立,希望自己能借一缕自北吹来的风听到他的声音。或者感受多些他的气息。床边悬着一副卷轴,缸底撒金粉,浓墨重彩的写着一行字,“花好月圆人长久”,花好月圆易得,而人,却不能长久相守了。但至少这样的夜晚,是我与他共同拥有的。
只是良久,耳边只有玄凌沉稳的呼吸声,绵绵的,与我最接近。
而玄凌每每见到这样的奏折,安心之余不免蹙眉烦心,“玄清这不是收买人心是什么?”
我不敢劝,亦不敢出声,太平行宫的变故之后,玄凌其实很忌讳我提到玄清的。他又指着一本玄清上书恨声道:“他又要为将士提出要增发军饷,让将士吃饱穿暖,难道朕平时苛待了边关将士么?”
到底是随侍在侧的羽贵嫔听不过耳,捧了一碟子细巧点心上,柔声劝道:“六王这样提议,也是希望边关将士感念皇恩,更效忠皇上。”
玄凌闻言只是冷笑,:“感念皇恩还是感念他求取皇恩?是效忠朕还是更效忠他?”他打量羽贵嫔两眼,“朕想起来了,你出身清河王府,自然是要为他说话”他上前两步,一把抓住羽贵嫔柔弱的肩,喝道:“你是否入宫之前就与他有了私情?”
羽贵嫔吓得面无人色,智慧嘤嘤哭泣,:“臣妾自入宫来一直随侍皇上,忠心不二,怎会有私情?”羽贵嫔何曾见过玄凌这样的疾言厉色,吓得瘫软在地上,拼命磕头:“臣妾于六王绝无私情! 还请皇上明察”直到她洁白的额头磕出血来,玄凌尚不解气,喝道:“去,朕不愿意再见到你,他求朕军饷,朕也不会叫他如愿以偿”
自此,盛极一时的羽贵嫔失宠,玄凌的性子越发多疑,嫔妃们也不敢多言政事,倒是胡蕴荣越来越…得玄凌的宠爱。
两年后,玄清再度为边关将士请求,极言边关苦寒,劝玄凌春风亦该度雁门关,玄凌只是反复沉吟,召他回京述职。
再度见到他,是在春末夏初的世界,因着暑期早生,便早早在太平行宫住下,因着春光尚未收歇,翻月湖荷花便已美的铺天盖地,红红白白,娇娆的人难舍难分。
灵犀素性喜欢荷花,便牵着我的手一同要去,灵犀又极安静,即便喜欢什么也从不大声嚷嚷或苦求,只拿一双水银丸似的明澈双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