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眼,奶娘就转身把众人挡在了门外,这简直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嘛!
只将朴京拎到房内,其他人一律吃了闭门羹,只得面面相觑。
“你个臭小子,昨晚上对大小姐做了什么?她怎么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了?还不快老老实实地说了!非得我发彪?好啊,好啊,你不肯说是不是?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嘴也刁了是不?枉费大小姐对你的辛苦栽培,你实在太放肆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到底怎么办……”
朴京郁闷地听着喋喋不休的奶娘压低了声音,大幅大幅地发表言论,真的,他连c话的余地都没有,怎么回答?
拼命睁大了眼睛,他现在可是困得可以。昨晚上一开始还好好的,到后来睡熟了的甜月连卷带拖地把他身上的被子都给拉走了,她好好盖着被子也就算了,竟然直接把“抢”过来的被子直接一脚踢到了床角里。朴京又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给甜月盖好,可又被她一脚踹了出去。如此反复了无数次,郁闷的朴京看着瑟瑟发抖的甜月,只好以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内力帮甜月取暖,结果一夜没睡,精神萎靡。清晨好不容易有了点倦意,又被奶娘给吼醒,他发誓今后再也不让甜月睡到他房里来了。
门外的双胞胎兄弟自然也听到了奶娘的话,二人都是一脸愤愤的表情,幸好朴京现在在屋里,否则这兄弟俩一定是不会放过他的——竟然把主意打到大小姐头上来了?尤其是曾经被甜月“轻薄”过的柳青,更是一脸被鸟屎滴到头顶的臭脸。
奶娘将甜月翻来翻去,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一遍,确认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威胁地看着不停打着哈欠的朴京,出去准备早餐了。
而梦到自己被倒吊在木架上,转来转去被火烤的甜月则一头冷汗地惊醒了。破落的天花板,灰灰的墙,被老鼠啃出了几个d的席子,轻吁了口气,还好,不是被神浓架野人绑走了……
看到了在木门边上闭了眼摇来晃去的朴京,甜月一声尖叫:“啊——你怎么在我房里!出去——”习惯性地想抓个枕头扔出去,甜月却发现手边空空,只有蜷缩在那儿的一团被子,奈何她现在是“独臂大小姐”,被子这种东西,她是扔不动滴。
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的朴京猛然醒转,想了想甜月刚才说的话,额头又止不住地荡下来三条黑线: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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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清风朴香 流风碎花 花难折5
接下来几日众人都不让她出门一步,奶娘甚至连床都不让下。好不容易有一次趁奶娘打盹儿,甜月悄悄起了身,打开门,迎接她的是柳青那张铁板似的脸,没办法,继续回床上躺着。这哪里是养伤,分明是虐待儿童嘛!
而他们是丝毫也不会理睬甜月的反抗的,依旧每日勤勤恳恳轮流值班,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位大小姐又溜达出去了。
“啊——啊——啊——啊——有时候外表坚强内心很脆弱……”
“对面的草坪,总是比我的美丽,为这件事情,我失眠好几星期……”
“太阳当头照,僵尸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这是甜月的每日一唱,还故意将声音扭曲得很狰狞,折腾得里里外外都听到她的魔音。实在受不了的奶娘偶尔才答应让她出去吹吹风,甜月乐得眼里冒着小星星。然后她接下来便一直变着法儿地闹腾,硬是把这死气沉沉的村庄弄得j飞狗跳。
终于,在众人最后一根脆弱神经绷断前,甜月的伤终于痊愈了。再次踏上旅途时可不像初来时那么慢了,术咬金命令疾风护卫等甜月伤一好就得快马加鞭赶回去,没药可采的甜月只得一脸不情愿地挂在尉迟疾风身上,眯着黑眸想着回去怎么应付她的帅爹爹。
路过朴京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村庄时,甜月示意他去做自己想做的,让众人在原地等着。大约过了半天时间,朴京一身伤地回来了。
“没留下余孽吧?”
“是。”
几日后在众人的连连赶路下,终于到达了玄木山脚下,这速度快得让奶娘、柳青柳红以及朴京都感动得快落泪了,终于不用再跟着甜月拖拖沓沓走一步停两步了。
到山门时一行人被守门弟子拦下,疾风护卫、甜月、柳青、柳红和奶娘他们都认识,但朴京是谁啊?
“他是本小姐的人!丫连姑乃乃我罩的人都敢拦,都活腻歪了不是!”甜月从尉迟疾风的黑风衣里探出头来挑眉道。
众人彪汗。那些弟子也一脸尴尬地放了行。
尉迟疾风一到山脚就把甜月给扔下了马,带着一整队的疾风护卫匆匆上山了,只给甜月几人留下了三匹马。反正这里是玄木山的领地,蝶仙门弟子还没胆大到会在这里偷袭,更何况那些暗哨可不是做摆设的。
被抛弃的甜月站那里赌气不肯走了,柳青柳红拉不动她,奶娘软言也劝不动她。双胞胎兄弟和奶娘对玄木山始终都有着归依感,柳青柳红是从小就在这里受训,奶娘也在这住了十几年了,三人都急着想回山上去,奈何甜月却在这里发小脾气,于是对视几眼,留下她和朴京也速速溜上山去了,反正甜月现在很安全。
“去不去跟我找‘捷径’?”再次被抛弃的甜月看着身边的朴京问道。玄木山上上下下她几乎都跑遍了,还在山里找到了几条小道,能更快通往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