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东方玉跑上来打招呼。
“东方公子怎么也来了?”周不理奇怪道。
“呵呵,晚上反正无事,想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东方玉微笑道。
林无悠向他点点头,三人加上衙役一行十几人快步向隔壁街道走去。
“王老二,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林无悠边走边询问身边焦急的男人
“大人,我爹是被我大哥毒死了!”王老二是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小老百姓,大概三十出头。
“什么!岂有此理,你大哥呢?”林无悠顿时大怒。
“他在,他说不是他下毒的,爹是自尽的。”王老二急道:“但我回去时看他正把爹挂上吊绳,一定是他先下毒毒死了爹,然后造成爹自尽的假象,我可怜的爹啊!”王老二边说边擦眼泪。
“你先别急,要真是你哥所杀,大人一定依王法办事。”周不理立刻劝说。
几人来到王老二的家中,是个普通的三合院,此刻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乡亲,衙役们把乡亲们隔开,几人未进屋就听到凄惨悲痛的哭泣声。
“爹,你为何要离开我们,为何啊,呜呜,孩儿不孝,对不起你啊,呜呜。。。。
。”哭孝的正是王老大,还有他的妻子和儿子,王老二的妻子也在旁抽泣着。
“你别假惺惺,爹就是你害死的!”王老二的妻子宋氏声音尖锐道。
“你别血口喷人!我回来看到爹已经吊死,想把他放下来,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你们到底有什么居心!”王老大边哭边气愤地回骂。
“哼,大人来了,看你怎么狡辩!”王老二立刻跨步进去。
“参见林大人。”里面的人一见林无悠和师爷来了,立刻跪地行礼。
“你们都站开!”周不理严厉道,然后走到王老爹的尸首面前,东方玉也走了过去。
周不理戴上仵作的手套仔细翻看尸体,发现王老爹嘴唇发紫,一张脸发青,是中毒之像,脖子处也有绳子的勒痕,让周不理看不出到底是被毒死还是自尽死的。
东方玉也皱着眉,细细观察,这时巧儿出现在门口,双手抱胸,看着林无悠焦急地看着验尸的两人,她本来是想走的,不过转念一想,东方玉也出来了,那冷霜寒会不会趁机杀他?
“王老大,你先说说具体情况,你回家都看到什么?”林无悠严肃地盘问起来。
王老大看上去也很老实,比王老二看上去老相得多,但其实两人只差了二岁。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从外面回来向爹请安,发现爹上吊自尽,吓得连忙把爹放下来,发现爹好像也中了毒,这时老二和弟媳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我杀了爹,去衙门击鼓,可我冤枉啊,大人明察。呜呜,爹啊,呜呜。。。。。”王老大鼻涕眼泪一把流。
“大人,爹平日里待我们都好,我们为什么要杀他?”王老大的妻子也哭着说道,还幽恨地看了王老二两夫妇一眼。
“你们还不是想爹早点死,爹的那间屋就能给你家驹儿住!”王老二立刻大怒道。
“放p,狗子你说话要讲良心的,爹早说了他过世后屋子给驹儿住,让他安静读书考功名,我为何要急在一时!是你,是你害死爹,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跟我平分屋子对不对,爹说这事的时候,你们两人就不服气,一定是你们!大人,请明察!”王老大气愤填膺,似乎一下子想通什么。
“放p,爹对我们也很好,我们岂会杀爹!大人,你别听他胡言乱语!大人明察啊!”王老二也慌张地叫喊道。
林无悠一个头两个大,厉声道:“你等安静,先看看你们爹的死因,周师爷,如何了?”
“大人,仵作大人不在,实在分辨不出王老头是死于自尽还是中毒,不如等仵作大人回来再说?”周不理一头大汗。
“师爷,你看,王老爹的脖子上似乎有两条绳印!”东方玉突然出声道。
周不理连忙扒开王老头的皱不拉叽的脖子,确实发现有两条绳子的印记,顿时一惊。
“怎么会这样,难道还能吊两次不成?”周不理看向东方玉。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先被人勒死,再掉上去的。”东方玉看向林无悠。
“嗯,有道理,那这毒又何解?”周不理又问。
“要是在下料得没错的话,这毒应该是王老爹死后被灌进去的,掩人耳目,当然在下不敢确定,最好是剖尸察看,要是死于勒死,那么这毒进不了胃,只会停留在食管。”东方玉凝眉道。
“剖尸?”周不理害怕地看看林无悠,“还得等仵作大人回来。”
“爹啊,我可怜的爹,你为何要受这么大的苦啊,呜呜,老天爷,你不长眼哪。”王老大立刻嚎哭起来。
林无悠蹙眉道:“这么热的天,这尸首放三天怕是要腐烂,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周不理看向东方玉,东方玉面色发白,连连摇头,他可不敢剥尸体。
“照东方公子分析,那么王老爹就是被杀,你们两个儿子难逃干系,先把人抓回衙门,明日再审。”林无悠厉声喝道,威严十足。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爹。。。。。。“王老大被拖着走。
“你别假惺惺了,就是你杀害爹的,哼!”王老二黑眼鄙视地瞪着自己凄惨的大哥,两人被带下,其他家眷也在外等候。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