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不理会他的话,一边还打他的腿:“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你没安好心,你想要女儿。”
吴总这时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了:“小沫,我理解女人倒霉前的生理不适和情绪问题,就是我前给你种上了,你立刻就有反应了?你恶心吗?有晨吐吗?”
陈沫不哭了,最近一段时间,孩子们总踢被,有时一起闹毛病,晚上总休息不好,她真的是太累了,当然也包含了整个养育孩子的疲劳积累,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在公婆面前还要强撑着,可是在丈夫面前,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可以发泄一下不良情绪。
“我恶心。”陈沫还是委屈的很。
吴总惊诧不已:“我怎么没发现?”
“反正我觉得恶心。”陈沫抽抽鼻子,像个孩子似的。吴总赶紧去取面巾纸过来,“小沫,先别着急,就是怀了,我认不就行了,乖,别哭了。”
“什么话。”陈沫破涕为笑。
“你看你,怎么和孩子似的,说风就是雨的。”吴总爱惜的拥抱妻子,“我知道你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别瞎寻思好不好?”
“不好。”陈沫不依不饶,“都是你,都是你不好。”
“我不好,我不好,哎,你说小沫,那你说现在是咱儿子还是咱女儿在你肚子里作怪,折腾我的小刺猬?”
“没准又是一对。”陈沫好像也想纯心作弄吴总。
“好,好,不错,陈小沫,你再生一对,我就给你颁发英雄母亲奖。”
吴总捧起妻子的脸,在她唇上印一下:“好小沫,乖,我儿子的妈,我未来女儿的亲妈,你洗洗脸,一会该吃饭了,你要是这样出去,我不得挨骂?我妈先得审我,你把小沫怎么了?我只能告诉她老人家,小沫又怀孕了,还是双棒,还是我的。前天种的,今天就害喜了。”
陈沫这回笑了:“臭德行,你就没个正事,天天气我。”
晚餐的时候婆婆还是看出来陈沫的状态不太对劲:“小沫啊,你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妈,我没事。”陈沫笑笑赶紧答到。吴总只是笑笑不说话。结果吃完饭,吴总还是被老妈叫到自己的卧室:“小诚,小沫怎么了?眼睛都有点肿了?你欺负她啦?”
“我敢吗我?一家人都和克格勃似的监视我。”吴总嬉皮笑脸的,“她闹毛病呢,生理周期现象,硬说自己怀孕了,你可别问她。”
“会不会真的是有了?那你可得小心。”婆婆似乎在琢磨这事。
“不会的,放心吧,妈,我知道女人就这个通病,激素分泌导致的。”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就那么确定?赶紧回去吧,好好哄哄她,不管是生理周期还是有了,你都耐心点。要不女人要丈夫g嘛?”
吴总答应一声赶紧拔腿走人。晚上陈沫的情绪就好多了,对丈夫说:“诚,我觉得我像是要倒霉了,腰疼,肚子也不舒服呢。”
“那也好,也好,怎么都好。”吴总哼哼哈哈的答应着。
“什么叫也好,怎么都好?”
吴总继续打哈哈:“你怀了,我绝对不拦着,让你生,你没怀,我继续努力。”
陈沫安静下来,靠在吴总胳膊上:“你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女儿。”
“我哪敢啊我,我这不是态度好吗?”吴总信誓旦旦,“绝对不要了,我以后加一百二十万分小心,不给小刺猬添麻烦,不给领导添堵。我说了,我们把给女儿预备的爱都给小冉好了。”
没多久,事实证明陈沫的担心是多余的,吴总是正确的,这事终于偃旗息鼓了。
两个孩子快一周岁了,一般情况下吴总不怎么带小孩子们出去,毕竟他们还是婴儿,可是难免有夫妻二人带陈晨出行的时候。吴总上下班已经是由司机接送了,自己懒得开车。但是带着儿子出行,吴总总是亲历亲为,因为他不放心别人。
许逸为小冉的五岁生r举行了一个极为盛大的party,自然而然邀请了他们夫妻和陈晨出席。晚会定的是六点,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吴总那天特意带着妻子和陈晨早出门,他怕路上堵车,可是正赶上下班高峰,酒店又在繁华的路段,吴总纵有浑身力气也使不出,停停开开,不免火大。又赶上有台车似乎总贴着他的车开,吴总觉得超级不爽,那台讨厌的车竟然“别”了吴总的车一下,吴总脾气上来了,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还往上贴。”
没等陈沫开口,坐在后排的陈晨道:“爸爸,你又骂人了。”其实吴总一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陈沫对他的这句口头语早提过意见,虽然吴总为此抗争过,辩解过。他和陈沫解释说:“‘你大爷的’这句话,根本就不算骂人的话,这只是表达我的一种情绪而已,和讨厌是一个意思,而且我现在很少说很少说,一年也没几次。”
当时陈沫笑眯眯的回到:“我是北京生北京长的,你还哄我?那别人讨厌你抽烟,可以问候你大爷他老人家吗?”
吴总似笑非笑的看看妻子,咧咧嘴:“陈小沫,你想气死我?”
“诚,你是习惯了,可是我不想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陈晨和你学会了,再让闹闹和乖乖将来也和你学会了是吗?”陈沫正s道。
吴总相当的气馁,他真的已经相当的注意了,在知道吴义诚是自己爸爸之后,狂学中文的陈晨有段时间如饥似渴的和他对话练习,语气语调都模仿父亲,他只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