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快感一过,罪恶感就随即而来。mark看了一眼苏团团晕红的两颊,红肿带着水s的唇瓣,还有肚皮和胸前昭昭的罪证,一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是下一刻,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突兀到,一瞬间就让mark彻底忘记了他亵渎儿子的罪恶感——————
“呼…呼呼…”苏团团,在人生第一次释放之后,痛快的摊开四肢,打着呼噜睡着了。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儿半张着,发出响亮的小呼噜,睡得既香甜又坦然。
这一刻,mark极其诡异的升起一种委屈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想到一种形容————就是新婚之夜新娘被新郎睡过了之后,带着浑身的酸疼和羞涩正等待新郎说上几句体己话,却万万没想到,新郎完事之后就立刻打着呼噜光着膀子浑睡过去,就好像刚才他完成的不是d房花烛而是青sj易。
能不委屈吗?
mark于是再一次想到了那个问题,他的宝贝疙瘩,到底是不是小处男?然后他就不可避免的回味起刚才痛快淋漓的释放还有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这还是这几年他第一次用到舌吻,虽则用错了对象,但是这不影响其美妙程度————如果真要计较,似乎还要更加美味一点?
既然mark刚刚已经克服了罪恶感,那么他就要从感官的角度开始分析。罪恶感不多——这是肯定的。因为从前在军队,就有一项不明说的传统,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似乎因为没有女人,总是在男人们的手里完成的。他的第一次带有技巧x的自渎,也是在陈海泉的指导下结束,和第一次慌乱而匆忙的完全截然不同,成年男人火热y郁的视线成了cuī_qíng_yào,一开始的羞耻和不自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和扭动。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前辈和后辈,以及可笑的养父子关系,他应该更有理由亲自教导儿子的人事——比任何人都有理由。
至于途中他情不自禁的失控————mark自动把他解释为儿子对老子天生的吸引力。你说除了化自他血r的亲生儿子,还有谁更有资格,拥有这种对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陈皓的儿子,合该就有这种魅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