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方向去了。 照村里老人的说法,大金牙要是能管住他那张嘴,本来还不至于死。 那天傍晚,大金牙刚被捉走,他老娘就扶着墙壁,连摸带爬来到了丁树则家中,一进门就给他跪下了。 丁树则道:“你儿子做下这桩丑事,天理难容,人神共愤,就是让官府抓去了,一样是个死罪。” 瞎子道:“你们怎能听那长洲婆子一面之词,你怎知道她闺女是因我儿子j她而自尽,怎知她不是自己害了肺痨死了,来普济讹我?” 丁树则道:“这事是从你儿子嘴里自己说出来的,如今人证俱在。他既贪s行j在先,又逞口舌之快于后,罪无可逭,休要多言。” 瞎子道:“咱家金牙纵有一千个不好,还有一件是好的,他孝顺长辈。老娘这里自不必说,就是说先生罢,他平常杀猪宰羊,那大肠、肚肺,你也没有少吃。” 丁树则道:“你既如此说,呆会儿我们把这几年的账都算清楚,欠你多少,如数奉还便了。” 瞎子嘿嘿冷笑了两声,正s道:“呸,说得轻巧!钱你自然可以还,可有一件事,你能撇得清么?老娘当初眼睛没瞎的时候,待你如何?可怜我丈夫死了,头七没完,你就摸到老娘的门上。老娘当时一身重孝,怎能与你苟且?你说,要得俏,一身孝,你这没廉耻的东西!你假充哪门子大圣人,你弄得老娘死去活来,要不是为了替祖上存下这一点血脉,老娘早就悬梁自尽了。你不要###一拔就不认得人。” 丁树则被她这一翻话说得又气又羞又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丁师娘正在灶下洗碗,把那瞎子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听到末了一节,再也呆不住了,便从厨下奔出来,强打笑脸对那瞎子道:“你们都上了岁数的人,年轻时的事还挂在嘴上,也不怕邻居们笑话,大侄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不明不白被人抓了,我们怎能袖手旁观,你只管回去。我们这里自有道理。” 她过去把瞎子搀起来,好言相劝了一番,好说歹说,哄她走了。 那丁树则似乎一时还没有回过神,站在院中兀自摇头道:“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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