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是他的?我瞪大了眼睛,在拉开车门时,曾有过一瞬间的胆怯,但还是坐了上去。
萧烽的车开得极其熟练,左弯右绕的,已经把我带到一家宾馆门前。停车下来,我跟梦游似的跟他进了房间。
扔下,萧烽示意我坐下,一分锺也不浪费的开始谈判,“说吧,你要多少?”
不管他要什麽,我只有一个要求,谁能实现我就会听谁的。
“我要读高中。”
萧烽嗤地一声笑了,“你就这麽喜欢读书?”
我很严肃的看著他,一板一眼的答,“我不是喜欢,我只是不想做厨子。”
他那总是高高仰起的下巴冲我点了一点,“那你想做什麽?”
“医生。”我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梦想,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肯问我。
他偏著头想了想,好象在自言自语,“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总得让我看下值不值吧?衣服脱了。”
如果说我早上在男厕所里没明白过来,可是经过一上午的沈淀,已经足够我想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了。
可我没有脱,反而望著他的眼睛说,“如果你占了我的便宜,又不肯出钱怎麽办?”
萧烽愣了一下,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极其张扬而且放肆,但笑过之後,却拿出一张银行卡,连同手机一起递给我,“密码是123456,你自己打电话查,看这里的钱够不够付你的学费。”
我真的打了电话,卡里的余额我一连听了三遍,那是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六位数,别说供我读完高中,读完大学也绰绰有余。
萧烽挑眉问我,“现在,可以脱了吗?”
我别无选择。
不过我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同学向我请教功课,请我吃饭,中午就不回家了。
那天中午,十六岁的我失去了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