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转身仰头:“有轻功不使,学我狗爬?”
喻南仍旧戴着面具,不辨喜怒,垂眼看了看积了尘的瓦片,在她旁边坐下了,似问非问道:“喝酒便喝,到房顶上做什么?”
她难得听他主动问起什么,大过年的也不想摆脸色,于是笑眯眯和气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凡事都规矩、端正地做,还有什么意思?吃肉要抢,喝酒要划拳,睡觉要睡树上,这样才好玩。”她抬起头来望天,目光好似穿山越海,到了很远的地方,那些从今往后只会存在于记忆中的日子,突然像放电影似的出现在眼前。
“有喜有怒,敢笑敢骂,快意恩仇……心里憋闷就打人肉沙包,气极了就离家出走,被老爷子抓回来关禁闭就用他教的逃生法则逃出去……”她说着说着已经跑了题,自己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说到哪了,停顿了半晌打出个嗝来,晃着手中的酒坛子笑着转头看喻南,“要不要来一口?”
她神智清明时总是一副硬邦邦的样子,以女儿之身行男子之事,眼下起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