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虽然了解不少明朝的历史,但是这个规矩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有点奇怪,苏独秀给沐临风一一解释,听完苏独秀的解释,沐临风原来才知道怎么回事,总体来说就是当年江南首富沈万三得罪了朱元璋,所以朱元璋才如此贬低商人。
沐临风心道:“如此一来,我可不愿做商人了。”随即心念一动,道:“那也无妨,我只做幕后,真正的老板让吴行做即可!”
苏独秀沉默了一会,道:“既然主人执意如此,一切尽听主人吩咐便是。”
沐临风看苏独秀似闭还言,知道他有话想说,但是又不知什么原因说不出口,也不再相问。
苏独秀沉默良久,又问道:“那么主人准备做何等生意?”
沐临风不禁摇了摇头道:“目前我也不清楚,一切还是等我们到了南京与吴行回合后再做打算。”
苏独秀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现在北方虽然战乱饥荒不断,但是江南发展的的确不错,不过这也是问题,正因为发展的不错,所以应该各种生意都有人做,所以说以主人这种新到商贾,应该很难立足,定会受到江南商会的排挤,除非主人做的是冷门生意。”
沐临风点头同意道:“我也如此想的,其实心中早已有所打算,但是构思还未完善,所以等到了江南后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沐临风见苏独秀的确知识渊博,本以为他只是武功高强,读过几年书,不想他对商业也有如此认识,心下大喜,想着如何好好利用一下他才行。
苏独秀继续道:“但是做冷门生意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所以主人应当三思而行。”
沐临风笑道:“我想到的生意绝对是冷门,而且绝对是独此一家的,风险究竟多大,到时候我会做实地考察再定。”
苏独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饭后,沐临风与陈圆圆回到房间,陈圆圆问沐临风道:“沐郎,圆圆有一话,不知如何开口。”
沐临风将房门关严,走去搂住陈圆圆,轻了一口道:“圆圆怎么也学起了苏独秀的口气了?”
陈圆圆慢慢推开沐临风,坐到桌前道:“圆圆刚才听沐郎说去江南反站就是为了做生意?”
沐临风也走到桌前,坐在陈圆圆的身旁道:“有何不妥?”
陈圆圆道:“不是,圆圆只是奇怪,以沐郎王爷之身份何以定要去做生意呢?”
沐临风笑道:“因为我对商业有兴趣。”
陈圆圆知沐临风未说真话,也不便相问。沐临风一把抱起陈圆圆,埋头在陈圆圆的唇上肆意狂吻一番,闻着她阵阵的女人特有的香味,道:“这几天来,我一直忙着,冷落你了,一直没有时间与圆圆共赴巫山。”
陈圆圆羞道:“沐郎好坏。”
沐临风立刻将陈圆圆抱上床去,将陈圆圆身上衣物剥个光,在陈圆圆身上肆意狂摸了一番,直惹得陈圆圆娇喘不休,方才罢手。自己亦脱去衣物,躲进被窝,与陈圆圆翻云覆雨后,躺在床上拿出一根香烟点上。
陈圆圆从未见过香烟,见沐临风嘴中叼着此物,看地诧异道:“沐郎,这是何物?”
沐临风吸了一口,吐出烟云,道:“这是香烟,和你们这的旱烟是一样的,是我们南洋的特产。”
陈圆圆奇道:“怎么你们南洋尽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沐临风微微一笑,不再答话。待烟吸完后,立刻又搂起陈圆圆再次共赴巫山,刹时满屋春意昂然,一直僵持了一个时辰方才罢止。
此后数日,沐临风除了吃饭,便出到甲板上吹吹风,之后便是回房与陈圆圆鬼混,苏独秀曾多次暗示沐临风,练武之人不可房事过多。
沐临风一行人在大运河行了十余日,虽有少少的阻止,也没有沐临风担心的海盗,终于一个月的夜里终于到达了南京,进入了秦淮流域。
沐临风这才发现原来此时的秦淮河要比21世纪时期的要繁荣了多,但见民居密集,商市林立,两岸的酒楼妓院不胜枚举,虽然已经接近子时,但是各家门户仍然是门庭若市。
船公、船娘们摇撸掌篙,从沐临风的船边划过。两岸之间,淮剧、昆剧、歌舞、配乐之声此起彼伏,河中彩灯盏盏,溢彩流金,令沐临风不禁忆起朱自清的《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一篇。
沐临风站在船头一阵感慨,最终不自觉的吟出那句:“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诗句来。陈圆圆在一旁听得入迷道:“原来沐郎还会作诗?”沐临风怔了一怔,随口笑道:“小儿科而已。”说了这话,立刻转过身去,不让陈圆圆看自己的脸。
待船靠岸后,沐临风令方自豪与刘万世领着几个弟兄上岸去找吴行,自己则搬出一张凳子来,坐在船头,点了支香烟东张西望。恰在这时一艘船舫从他的眼前游过,只见上面挂红张彩,装潢地甚是富丽堂皇,船头之上还站着几个舞娘正在偏偏起舞,船的内厅中不时传来一阵掌声夹杂着一些叫好声。
沐临风从船窗的缝隙看去,只见船舱之中坐的皆是穿着华丽,举止轻佻的富家子弟,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沐临风不禁羡慕起这些人来,轻叹道:“人若如此,夫复何求?”
陈圆圆未听清楚沐临风说的话,连忙问道:“沐郎,你说什么?”
沐临风连忙道:“哦?我说这些富家子弟真是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