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拿起一旁的隔离,只简单地上了一层,便没有再涂什么粉底液之类。她一向不喜欢化妆,总觉得脸上一层层的粉,干什么都不自在,幸好天生长得白,肤质也不错,所以只涂一层隔离便差不多能瞒天过海了,对,关键时刻她就是这么不要脸。
随手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薄荷绿卫衣套上,向暖看了眼手机,距离母亲规定的半小时,只有差不多二十秒了。急匆匆地拿起一旁的单肩包,向暖踩着拖鞋哒哒哒地下了楼。
母亲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等待了,开着车窗,一副“再不下来我拆你骨头”的不耐表情。
向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进车后座,嘭地一声甩上门,嘚瑟道:“嘿嘿,没迟到。”
母亲没有说话,并透过车里的镜子向她飞了个华丽的白眼。
经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停靠在一家法式餐厅的停车场内,向暖望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欧式建筑,深深地叹了口气。
“妈,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这家餐厅我都吃厌了。”
姑且不说这家餐厅厨师手艺如何,但几乎一个月就要来一次未免也太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