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过后,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走了过去。叶蕊还是同那时候一样,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漂亮,只是眼角多了几分少女时代所没有的妩媚之色。被男人c多了就这样!我恶毒的想,但脸上却挂着如耶稣般圣洁的微笑:“叶蕊,好久不见了。”
叶蕊看来是对我忽然走近准备不足,以致于到现在还有些手足无措:“啊┉是啊┉┉好、好久不见了┉”
“还好吗?”我看着她清澈的双眼,那清澈的后面是什么?
“还┉好┉你呢?”
“我?”我曾经专门练习过那种带有一丝苦涩的微笑,于是在这时便使用了出来:“还是老样子┉”她没有接下去,于是两人之间便出现了一段比较令人尴尬的平静。
叶蕊打破了平静:“你住这里?”
“嗯。”我点点头。
“以前你家┉┉”
“哦,我搬出来住了,这里离公司比较近┉”
“┉┉┉”
我内心的感受很奇怪,似喜似悲,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幸好洋子这傻及时的摁响了喇叭,我指了指车:“朋友等我呢,我得走了┉”
“噢┉哦┉那┉那以后再见┉”还没等她话音结束我便匆忙的跑过马路钻到车里。
“谁啊?挺眼熟的。”车开了,洋子扭头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叶蕊,疑惑的问:“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
“是你妈!”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个傻┉”
傻是我们这帮人统一的小名,从小就互相叫来叫去,久而久之的就成了再也改不掉的习惯。
洋子和我去得晚了,刚进海馨龙宫的包房就见四个满脸y秽之色的男子悠闲的品着茶水,桌子上一堆海鲜骨头,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有3只龙虾十只鲍鱼。
“我不付帐!”洋子愤愤不平的坐下去:“你们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给我留点!”
我也悻悻坐下:“真他妈腐败┉我说哪位女同志给我上碗炸酱面?”
今晚主题不在吃上,我和洋子胡乱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然后一众猛男在几名服务小姐的眼皮底下公然讨论起饭后的健身运动,有的说现去找个小妞给捏捏骨头,有的说先到夜猫子去消化消化食儿顺便吊几个美眉留着晚上干,我刚想c嘴说两句,忽然间洋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比较深沉的:“想c到铁西,一碗冷面c俩,c好再往西,于洪南里属第一,往西往西再往西┉┉”
“滚滚滚!”
几根中指一起树了起来:“你个傻,就知道铁西,上次去的那叫什么破地方啊!”
“这次可不一样。”洋子喝了口茶水:“我和单位一哥们儿昨天刚去过,一句话:牛!”
“怎么个牛法?”大家齐声同问,洋子这傻一般对女人不挑挑拣拣,俗话说“有眼儿就是好窝头”指得就是他这种人,但想得到他一声“牛”的赞叹可万分不易,因此几个人十分好奇。
洋子摇了摇头:“走,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临出门前凯子顺手捏了捏服务小姐的乃子,在那小妞还没发出惊叫前他已麻利的从钱包中抽出两张百元纸币塞到她手里:“小姐,我看你需要去隆胸了。”
我不屑的瞥了瞥嘴:“你就是一土流氓!”
六个人倒开了五辆车出来,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坐出租车去,于是把车停到老叶子公司楼下然后叫了两辆车直奔铁西而去。车上,我闭着眼睛回想着今天遇到叶蕊的事,她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
正想着,忽然身边的老叶子发出一声叹息:“大君,还记得以前么?”
“你指什么?”
他看着窗外问我:“五年前我们是什么样子?”
“能什么样,一群垃圾而已,扒光了扔街上都没人看。”
叶子又重重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成为他发迹原始动力的南亚馨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们六个人里除了洋子是靠他爹混入工商局成为政府公务员之外,其余的人都是靠自己拼出来的,而原因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女人。
我拍拍叶子的肩膀:“今天我看到叶蕊了。”叶子笑笑,没再说话。
车进了铁西,这原本是沈阳乃至东北最繁忙的地区如今破落不堪,路上车少得可怜。我们一行两辆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着前面洋子他们坐的车停在一个看起来象是工厂的大门前,两个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上前和摇下车窗的洋子交涉起来,洋子和他们说了句什么,然后又指了指我们坐的车,那两个保安点了点头,而后打开铁门把我们放了进去。
这里确实是一个工厂,我们的车在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三层建筑物前停下了。
下车后我看见建筑物对面的一块空地上停满了车,但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只能隐约听到从建筑物里传出的音乐声。怀着疑惑,我们跟着洋子走了进去。
与外面相比,这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偌大的大堂装修豪华比之北京贵宾楼的大堂毫无逊色,大厅的一边站着二十多个身穿紫红色旗袍的漂亮姑娘,见我们进门,队列里的前六位姑娘便袅袅亭亭的走到我们身边,一人一个分别挽住我们的胳膊。
“哥,头一次来吗?”
我身边的小妞十分的漂亮,我嘿嘿y笑着摸了摸她的p股:“是啊,第一次来。你们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