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笑道:“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谁来叹兴亡!”
肖青璇愣了一下,虽只是改了五个字,这词的意境却完全不同了,从缠情到忧国,竟然有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谁来叹兴亡,谁来叹兴亡。”肖青璇反复吟唱了两遍,才道:“林晚荣,你有这种心思,总算我大华还有希望啊。”
又来了,林晚荣心中暗叫道。他上次就得知这个肖青璇是个忠心的保皇党人,还为此有过一番争论。
“看来你真的不是跟踪我去的。”林晚荣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肖青璇反问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林晚荣叹道:“我从来不玩这种文字游戏,头疼!”
肖青璇哼了一声道:“那你就不要问了。我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干系。”
也对,我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问这些干什么,关我鸟事啊?想到这里,林晚荣便不吭声了,两个人俱都沉寂了下来。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一个女人站在床前,说不诡异那是假话,要说暧昧,却又有些冤枉了林晚荣。他与这肖青璇的接触只有两次,而且都在不太友好的气氛中,除了杀气之外,剩下的便只记得她的容貌与身材了。
肖青璇也看不懂眼前这个家丁,明明是满腹的才学,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懂,有时霸道,有时又软弱,叫人完全看不透。此时二人虽近在咫尺,却像是被隔离在两个世界的人。
肖青璇一惊道,我想这些做什么,还是问他正事要紧。
“林晚荣,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那秦仙儿与你谈了些什么吗?”
林晚荣无奈的道:“我和她还能谈些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指出了她曲子里的一些问题,她请我进去详细解释一番。”
“就只这么简单?”肖青璇疑惑的道:“她有没有跟你谈起过什么别的事情?例如她从哪里来,到这里又要做些什么?”
“没有。”林晚荣斩钉截铁的道:“拜托,小姐,我与她今晚才是相识,你认为她会和我谈些什么,难道是谈情说爱啊?”
见肖青璇凝眉苦思的样子,林晚荣捉暇似的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