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看见我是面露狰狞,却仍旧色mī_mī地下作猥亵调笑道:“小妹妹,怎么这么快就换凯子了?如果夜晚难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调,可本性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只觉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盘上,他再叫嚣也不过是狗吠不咬人,当即扫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视道:“跟你与跟着太监有什么区别?一个是先天短小无力,一个是后天被阉无能!”
油头粉面面上一紧,将拿捏在手中的小烟卷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拧了两下,抬手就要扇来:“你个婊子欠……啊……”
红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头粉面的脸上,眼冒火星得举起拳头照其头顶就狠狠砸下,愤怒道:“她欠c也是老子来c,你她妈敢吐出一个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坟出来撒n!”
我一直觉得‘零惑’的音响那是顶级的震撼,但都没有红毛这句话来得气势磅礴,导致原本醉生梦死的人们忽然停止了摇摆,皆将探索地目光投了过来。
锦衣玉食的油头粉面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要猴急地扑上来,却有所顾及地尖声大叫:“大哥,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着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听见的声音回击道:“我看你小子欠……阉!还叫大哥?你怎么不喊你爸来啊?没准还能给你擦擦p股上的屎,然后垫号纸n裤咧!要是你妈来了,一准送你一乃头,先将你那张臭嘴堵上,然后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炉!”
白毛狐妖无比悠哉道:“这位同学,你的谩骂与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泪痣点头赞同道:“米粒的优点就是能挑战人类的极限,刺激牲畜的底线。”
这时,那一再压抑等候救兵的油头粉面突然反攻过来,红糖三角眼睛一亮就冲了上去,看那架势是打算先拿此废物练练手,然后再去找黑翼睡神过过招。
就在红糖三角的拳脚无情中,我们周围哗啦一声被包围了起来,七八个小黑人就呼啸而来,白毛狐妖将上衣脱下,放到我的手里,仔细吩咐道:“小心点,别泼上啤酒水,容易泛黄不好洗。”
我狠狠点头:“您最好把裤子也脱了,我以生命担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头将一黑人掀翻倒地,对我笑得分外温柔:“要脱,也赚足了钞票再脱。”
接下来就比较混乱了,我拉着不能视的青菊泪痣,仔细保护着不让他受到波及,而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则若宣泄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奋!
我开始怀疑,这两人分明是想发泄某种情绪,而不